“不要,红尘你陪我出去转转吧,太子哥哥需不需要个侍从呀,洛水眨着眼睛问道。”
慕容清灵自是知道一切应以大局为重,但是看着眼前人,却不由自主愿意听其摆布,嘴上说道:“一切全凭洛姑娘做主。”
“嘻嘻嘻,太子哥哥为了查看疫情,肯定不能暴露身份,这样我骑着马,太子殿下就扮作我的家仆,替我牵马吧。”
此言一出,洛阳大声喝止“水儿,过分了,先不说太子殿下身份,单就你将来要嫁过去,也不可这么做。太子殿下身份高贵,你平日和红尘出去不也是一人一匹马,哪里需要什么人牵马。”
“我才不要嫁呢。”洛水倒是没多想什么,只是她此刻还不想嫁人“再说太子殿下刚刚还说要牵马坠蹬,这一会儿怎么就反悔了。”
王丞相见状笑道:“年轻人的事情年轻人自己解决,洛兄好久不见,你我屋内一叙,老夫最后叮嘱三位,注意安全,说罢拉着洛阳便往屋内走。”
洛阳看似威严实则拿女儿毫无办法,再加王丞相都默许此等行为,他最后说了一句,注意安全,就与王丞相一同进屋了。
这边慕容清灵倒是饶有兴致,一方面其对洛水确实有些倾心,另一方面家仆这个身份,他也确实没有体验过,如果不是洛水这个小姑娘,他可能一辈子也体验不到,缓缓开口说道:“吕将军,这些天也辛苦了,清灵再次感谢,洛姑娘所言确有道理,既是城中查探,自然不能目标太大,吕将军就与众位将士,自行行事吧,着便装不要扰民,说完看向洛水道:“既如此,我们即刻出发,一切听洛姑娘安排。”
“叫公主!嘻嘻嘻!”洛水也笑了,“她不过是逗着清灵玩的,但是事已至此,又想到自己的未来夫婿,将来的大燕天子,如今的太子殿下,真的愿意当她奴仆,一种傲娇感柔然而生,心中甚是欢喜。”
“走吧公主,我去给你牵马,劳烦红尘姑娘带路。”
红尘带着清灵来到马厩,牵出洛水的小白马,名为白雪,慕容清灵问道:“红尘姑娘可有自己坐骑。”红尘忙道:“有是有的,我家小姐人是极好的,平日出门,所有采买,都不曾忘了奴婢,那只红色的马就是女婢日常所骑,小姐取名叫红枣,只是今日太子殿下在上,奴婢哪里还敢骑马。”另一边吕云峰道:“我看小师妹与太子殿下着实甚是般配,为兄就先走了,说罢带领众人撤去,饶是洛水天资聪颖也是一时被羞红了脸,心中不免想要欺负下清灵。
慕容清灵回过神来,深知红尘说的在理,:“如此,辛苦红尘姑娘了,姑娘日常都如何称呼洛姑娘,是叫小姐吗。”
“刚刚小姐不是和太子殿下说了,叫公主,小姐心性善良,人见人爱,多少人羡慕太子殿下呀,不过太子殿下确实也配得上小姐,只是小姐即便喜欢也不自知,事前所言“不嫁”太子殿下切勿记在心上!”
慕容清灵对自己还是有几分自信,微微一笑道:“红尘姑娘说笑了,感情之事顺其自然,这一路还有劳红尘姑娘照拂。”
“哈哈,太子殿下说笑了,将来小姐嫁过去,奴婢需要太子殿下照拂才是真,再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太子殿下有什么需要吩咐奴婢就是。莫要让小姐久等,奴婢就不再多言了。”
慕容清灵牵着白雪走了过来,说了声“公主,上马吧。”
洛水却道:“哎呀,穿着这个裙子咋往上爬呀。”慕容清灵自是心明眼亮,当下蹲下伸出双手,静待洛水。
等了三五秒洛水也没有反应,好在一旁红尘机智道:“我扶公主上马,于是莲步轻点两下清灵双手肩膀,坐到马上,清灵牵马,红尘旁侧跟随,小洛水心里无比快乐。三人先向城中闹市走去。
一路上行人你来我往倒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所过之处倒也称得上国泰民安,到了闹市洛水拍了拍白马,一跃而下,让清灵拴好马匹,哪里还像那个上不去马的弱女子。
慕容清灵却也没有不快,反而觉得这小姑娘却也率真,不由暗地发笑。“小灵,接着”一不留神一个包裹向着慕容清灵飞来,正是红尘随身携带行李,慕容清灵只得随手结果,本以为不论是逛街还是体察民情,自己都是主角,没想到却是这个下场。但又转念一想,人家两个女孩玩起来相比更加欢愉,他又皇命在身,两个女孩陪他一起也算是担着危险,这点委屈属实算不得什么。
洛水虽然小孩心性,却也识得大体,先来到了城中最大的米店询问价格,城中之人自是认得洛姑娘,也知洛水为人善良,然而这米店幕后老板应是有权有势的大人物,大部分人自是招惹不起。然而此时却有两人衣衫褴褛,跪在洛姑娘面前,清灵见状连忙向前!二位有话尽可直言,如此这般,实属不妥。”
二人避开清灵,稍微年长者冲洛姑娘说道:“草民姓张,家里世代为农,日子虽然清贫,却也还算富足,今年干旱,谷物欠收,县衙没有一毫减免,我等勉强凑足税粮来此交付,可是这明明200斤的大米,硬是被说成180斤,还让我明日补足20斤,我等真的是再也拿不出钱来了。”
洛水看着来人并未答话,她一女孩自然不愿卷进权利的是是非非,慕容清灵环视众人,见众人神情各异,知其所言不虚,但又总觉得哪里不对。正欲开口询问,忽听一老者声音传来。
“洛姑娘切勿听其胡言,陛下圣明,城主仁德,十收其三古未有之,纵然收取税款之时确是加收了百分之十的税赋,但这也早已是不成文的规定,洛城主治下,数十年风调雨顺,只要踏踏实实干活缴税,就可以过的平安幸福,这在二十年前简直不可想象,徭役,征兵,这些以前强行加给我们的负担,到现在难道大家都忘了吗?至于这二人,或是看洛姑娘心善,或是别有用心,洛姑娘不用理会便是。”
“路老师不愧礼学大家,弟子对路老师也极为仰慕,这俩人确是在下所安排,算是给这位公子的见面礼。二位且退去吧。答应二位的事情,程某断不食言,刚刚路老师所言在下亦深以为言,然而政令可以苛刻,底层却不能宽纵,像这等龌蹉之事,程某以为万万不可,虽然看上去榨取不多,实则于公信力,于制度都是严重的破坏,共度难关没有错,难得是利益如何分配,诚然我大燕强于20年前数倍,但是20年前那些国家也都亡国了,今日我想问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