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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州秦姑娘(1 / 3)

离开了黎平府衙,楚天佑和赵羽回了吉利客栈,此时,白珊珊正在与一些人说话。

楚天佑进去以后,方知是韩公及其家人。

韩公一见楚天佑与赵羽,当即跪下,“参见国主,参见侯爷……”

赵羽抢在楚天佑前扶起韩公,没想到整个客栈里的人又纷纷跪了一地,山呼万岁。

这不免让楚天佑头疼至极,白珊珊也对楚天佑无奈地摇了摇头。

楚天佑道,“诸位,诸位误会了。我并非国主,我只是国主的差遣,没有一官半职,领了国主的旨意与吏部文书,来此责问扇州官员罢了。”

赵羽对韩公道,“我亦非忠义侯。”

韩公不信,道,“可你分明有忠义侯令牌。”

赵羽笑道,“廖大人乃一州刺史,位高权重,国主自然不能放心,便借侯爷令牌一用,仅此而已。”

韩公半信半疑,起身,对楚天佑道,“不论如何,拙荆之冤能够得以昭雪,还要多谢二位大人了。请受韩某一拜……”

楚天佑扶住了他,道,“韩公,刚才不是已经拜过了么?足以,足以。”

止住了韩公,谢朝文亦端了茶,近前来。

“二位大人对舍妹之恩,谢朝文铭感五内,绝不敢忘,清茶两杯敬大人。”

楚天佑笑着接过了茶,闻香便道,“好茶。”

喝过了茶,谢朝文将一个紫檀木盒递上。

“这是何物?”楚天佑问。

他低头,见檀木盒上花着一个身着粗布素衣的女子屈身向一位临行之人递扇,小厮牵马临风而立。

“公子的扇折断在了公堂之上,我家中正好有此一扇,特赠予公子留作纪念,非俗物厚礼,望公子笑纳。”谢朝文道。

白珊珊走到楚天佑身边,看着谢朝文手中的檀木盒,道,“这盒面所刻的图,还真是精巧绝伦、栩栩如生,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谢蕖抱着韩英道,“这是祁阿(e)娘赠扇图。”

“祁阿娘赠扇图?”

“是,”谢朝文道,“古时,扇州水患,有许多流民,其中有个女子叫祁阿娘,因为姿容卓绝、略通文墨,被卖入伎馆之中。她浑浑噩噩,直至遇到了朝廷派来的钦差佘大人,受他点拨与帮助,脱离了伎馆,还得到了佘大人所赠的制扇册籍,种竹挖笋、削竹制扇,以为生计。三年过,佘大人安顿好了水患流民,扇州平稳安定,他要回京复职。扇州百姓纷纷相送,倾囊相赠,他均不肯收。”

“祁阿娘闻他要走,特执扇而来,向佘大人赠扇,扇中绘制安民图,赠言,有民心也为民谋,此道如砥直知矢。落款也非祁阿娘,而是扇州父老。佘大人接扇垂泪,挥别扇州父老。此后,祁阿娘赠扇成了扇州的一个典故,用以赞颂心怀百姓之人,上至君王,下至黎民。”

楚天佑闻言,方知此乃扇州对待清官的一种习俗,颇觉荣幸。

赵羽对楚天佑道,“公子,既然是韩家人一片心意,你便收下吧。”

白珊珊亦道,“是啊天佑哥,原来那把扇子不正好也折了,这柄扇子意义非凡,常随身侧也好让你永远记得那句,有民心也为民谋,此道如砥直知矢。”

白珊珊的话让楚天佑想起了诗经中的“周道如砥,其直如矢”,所谓政治清明,周道亦王道。如今天下仍受前朝遗祸困扰,他实应当承先王遗志,为百姓解其烦忧、否极泰来。

于是,楚天佑接过了谢朝文手中的檀木盒,“那楚某便却之不恭了。”

之后,谢蕖向白珊珊递上了一个信封,“白姑娘,丁大夫不在这里,你替我将这些银票交给他。多谢他的救命之恩,还有,谢谢他对我的提点,我会谨记在心,好好侍奉舅舅,照顾韩英的。”

白珊珊推拒,不敢收来。

“谢姐姐,我们不能收你们的钱。”

赵羽道,“是啊,五味虽然爱财,但也不是那么贪心的人。”

谢蕖笑道,“你们误会了,这些是我兑的一些小银票,托他替我在江湖布施贫苦,为我一家老小积德行善。”

“原来如此。”

白珊珊道,“五味哥也不知道去哪了,要不,谢姐姐你就等他回来,亲自与他说吧。”

谢蕖和谢朝文对视了一眼,道,“我们家中还有舅母的丧事要料理,不能多待了,只能就此别过了。”

白珊珊也不好再挽留,便让他们离开了。

楚天佑对白珊珊道,“珊珊,五味有说去哪里么?我们要离开黎平府城了。”

白珊珊摇了摇头,道,“五味哥刚刚在街上不知道碰见了什么人,突然就让我先回来,说他有点事要办。”

赵羽和楚天佑对视一眼,道,“碰见什么人?公子,不会又是卖龙肉的女人吧?”

楚天佑抬手,道,“应当不会,五味知道她是我一直在寻访的亲人,不会刻意支开珊珊。只怕他又见钱眼开,去诓人家的钱了,咱们带上行囊,街上问问便是。”

“是。”

于是,楚天佑几人收了行李,托店小二给可能回来的丁五味带话,之后便上街去了。

在街上逛了好几圈,都没有见到丁五味的踪迹。

“怪了,五味这是做什么去了?怎么到处找不到人?”赵羽环视街上的人流。

正当三人在街上像没头苍蝇一样乱转的时候,忽然听见了丁五味的声音。

“你这命不行,又尖又硬,”只见丁五味贴着灰白夹杂的胡须,一只手拖着一张写着生辰八字的红纸,一只手捋着胡须,一脸愁容地对坐在自己对面的女人道,“难、难、难。”

那女人开口道,“大师,命硬不好么?”

丁五味叹了口气,“我不是说了吗,你这命又尖又硬,尖就容易穿,逮谁克谁,逮什么戳穿什么,光你自己命硬顶什么用,身边的人都叫你克死了。”

“那那那,那这可怎么办?”那女人急道。

“莫急,我给你算算。”丁五味安抚她道,随后捋须假装掐指,时而皱眉,时而顿悟,时而点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待他消停下来,女人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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