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再出去,这里不会有人来打扰。”左慈说着,绕开止戈那一侧到了办公室内的专属休息室门口,推门而入。
而左慈离开之后勾陈终于能放松下来,直接坐在了客座沙发上——刚刚没这个心情。
止戈接替了她按摩太阳穴的动作:“刚才到底怎么了……还是在头痛吗?”
“啊、嗯,像是被直接攻击了大脑深处的感觉……确实不是左慈做的。”
这只是“认知”带来的副作用。
勾陈推了推止戈,“先去开休息室的门看看。”
止戈只能照做,里面果然空无一人。他只看了一眼就回到勾陈身边:“他不见了。”
勾陈在左慈离开时就感觉到了一闪而过的神秘力量,猜测应该是在他推门的瞬间替换成了时空之门。很是不满地说:“代理人要走怎么这么方便,这种能力就不能借我们回金时空用一下吗?”
止戈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
——他没听懂小勾和代理人在说什么,只是在按作战行动原则做事,还有听小勾指挥而已。
可是他听到了关键字,金笔客,金笔,还有创造世界和时空秩序之类的。
止戈见识过《金笔点龙》,不免会有一些脑洞大开的想象:《金笔点龙》并不是预言书,而是我们所处的世界本身,我们是被金笔客创造出来的?
话说回来,金笔客既然能做到这种事情,不就是神吗?
勾陈的声音响起:“你在想什么白痴事情?”
止戈回神:“我不小心讲出来了吗?”
勾陈无语地点了点头。
止戈看她的表情,问道:“那个左慈说的是真的吗?”
勾陈习惯性地掩盖对他不好的事情,可随即又意识到:“你没有头疼什么的?”
止戈摇了摇头。
虽然止戈的猜测基本就等于真相,但似乎因为认知偏差而没有像她一样受到什么负面影响。
勾陈想了想,说道:“差不多就是你想的那样吧。”
两个人面面相觑,然后又都笑了出来。
“太离奇了,反而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好。”止戈说,“光看左慈的话,倒是很明显能感觉出他和我们的不同。可是金笔客或者银笔仙,真的有那么厉害吗?好不真实哦。”
勾陈说:“大概是因为他们不是你所说的神,只是能够创造世界的人吧。”
她试了试,发现动起来已经没有眩晕的感觉了:“走吧,我们回去吧!”
勾陈起身,收在她口袋里的银色钢笔掉了出来。两个人的视线都落在地上,勾陈正要捡笔,却被止戈拦住了。
他有些不安,但不知道怎么向她解释:“啊,那个笔……”
“你害怕哦?”
止戈点头又摇头:“我不是怕我们的世界是虚构的,这只是左慈自己说的。就算是这样,他还不是出现在我们面前……那他也是虚构的。”
“嗯——是啊,与其纠结他说的,还不如想想晚饭要吃什么呢。”勾陈说,“那你又在害怕什么呢?”
“这只是普通的钢笔。”她说着,顺手拿过左慈办公桌上的本子,翻开一页空白的就写写画画起来。然后把笔和本子都递给止戈。
纸上是模仿月老庙姻缘树挂的祈愿牌,写了个“勾陈 爱心 止戈”的字样。止戈被突如其来的这一下戳得心痒痒,连那点不安都快忘得一干二净。
“难道不这样写的话,我就不喜欢小戈了吗?”她说着把笔塞到止戈手里。
止戈回过神,又再冷静了一下才仔细地看起这支钢笔。
它在代理人手中似乎有着无限的异能,但是现在入手之后却没有任何的神奇的感觉,就如同勾陈所说是一支普通的笔。
止戈松了口气。
勾陈看他的样子觉得好笑:“你担心左慈给我这个是别有目的啊?”
“因为是很厉害的道具不是吗?金笔客用金笔创造世界,银笔仙用银笔来干涉金笔客的世界。”止戈说,“怎么想银笔仙都别有目的……”
“左慈说银笔任何人都能使用,所以它就只是普通的笔。”
勾陈把笔拿回来,这次没被止戈阻止。她自然地开始转笔:“银笔仙只是想要把笔交到我手上——仅此而已。”
“但如果你不放心,我就不带着它。”她说。
不管从哪个方面考虑,都是不能乱丢的吧?止戈纠结起来。
“就这样咯。”勾陈把笔放回左慈办公桌上的笔筒。
这本来就是左慈手上的东西,而且也没人能在没有左慈的允许下进入他的办公室。
止戈终于放下心,紧紧地牵住了勾陈的手:“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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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正因手下堵到左慈却没能见到对方而感到烦躁。可他清楚左慈不好惹,虽然是东汉书院的股东,但其实他们关系没有很密切。总不能一纸诏令把人逼得跳槽了。
所幸对方多少还是在东汉书院留了一会儿,全校盟就会清楚左慈暂时还是站在这边。
可要怎么才能让左慈绑在东汉这条船上呢?
刘辩看向了勾无常,此人为了保护他而潜入宫中,本来除了董卓就该结束任务回去。但他实在也找不到第二个会打碟的暗卫,就把勾无常给留了下来,接着领常侍一职。
“常哥,”刘辩说道,“我记得你们家那个小队长,和我们中山靖王家的走挺近的吧?”
勾无常:“……呃,属下并不清楚。听说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所以关系很好。”
勾无常实际上并不清楚勾陈究竟是谁,但他看到了档案上的特殊标记知道勾陈和“刘备”铁定不是这个时空的人,总之背书糊弄过去。
“害,咱俩什么关系,你就别瞒我了。”刘辩说,“就他俩天天黏一起,我那远房亲戚小皇叔在校庆上还能是唱给谁的啊?”
“——不过呢,我记得勾家应该和盟主高祖有协议,如有违反可杀之。”他在说刘勾禁止联姻的事。
刘备那贵族血统根本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