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亲,不能生孩子,懂了吧?”
鱼遥还是不甚明白,但是说到肌肤之亲,又让她想起昨晚齐景延摸她脸颊的画面,不觉再躁热起来。
“你脸怎么红了?该不会真生病了?”
鱼遥心虚摀上自己的脸,“都说了我身体不舒服,你偏不信。”转身回房。
佟小东端着洗脸盆跟进去,“真发烧啦?你没事吧?”
鱼遥没想搭理他,径自躲回榻上棉被一摀,就想掩饰心里的躁动。
“你又躺回榻上?定公公都说了让你起来洗梳。”
“不关你的事。”鱼遥躺在榻上不肯起。
佟小东虽然看不惯他,也没敢真勉强他,毕竟他现在可是主子跟前的红人,便先将洗脸盆搁到一旁。
不一会,定公公当真带着医官过来,顿时让鱼遥心虚。
“其实我病的不严重,睡一觉就行。”
定公公没有理会鱼遥的推拒,带着医官来到榻前,交代他仔细为鱼遥诊脉。
最后鱼遥无奈,只能心虚的将手腕伸出来。
医官的手刚搭上鱼遥的脉搏,便察觉到什么的诧异回头看向定公公。
“定公公,她──”
“你只管诊治鱼公子的病症即可。”
医官迟疑的会意过来,便才不再多言的回头追问鱼遥。
“鱼公子是如何不适?”
“我……”
鱼遥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从昨晚开始一想到齐景延就觉得胸口躁热。
一旁的佟小东抢白,“他像是发烧了,刚才脸都红了。”
“这就怪了…”
“郑医官,如何了?”
定公公本也半信半疑,听到佟小东说鱼遥发烧,这才有些着急。
“从脉相上来看并无病兆…”
“可是我真的不舒服,从昨晚开始就觉得胸口躁热,还无法入眠。”
鱼遥担心被认为是在装病,再也顾不得心虚的冲口。
“是怎样的躁热?发作时有何异状?”
“就是──”
“鱼遥如何了?”
齐景延这时跨门进来,他刚下朝回来就听说鱼遥病了,立刻心急赶来。
周放跟在主子身后,看着主子为鱼遥如此心急,心中的忧虑更甚。
“鱼公子的脉搏果然有异动!”
医官突然宣布,让听到的众人都是一凛。
鱼遥因为看到齐景延,又莫名的心跳加速起来。
齐景延赶紧走向鱼遥,“她哪里病了?”
鱼遥立刻心虚抽回手,“其实没什么…”不明白为何看到齐景延走近,她的心又开始躁动。
“医官都说你脉搏有异,听话,赶紧再让医官诊治。”
鱼遥因为齐景延的靠近,感觉连两颊都躁热起来。
“你别再靠近我了。”
“什么?”
“呃、不是…我是说……反正我没事,你们都出去。”鱼遥被他们这么多人盯着看更觉得窘迫。
佟小东插口道:“殿下,他就是不想学习规矩在装病。”
“我才没……有。”
齐景延怔了眼,再看向鱼遥略显心虚的神情。
“定公公,这是怎么回事?”
“方才老奴来请鱼公子洗梳,准备学习规矩,鱼公子称身体不适,老奴这才把医官找来。”
听到这里的齐景延泰半心里有底,紧张的心情稍稍松懈,再回头看鱼遥的脸颊仍有些嫣红。
“你们都先出去吧!”
“殿下…”
“郑医官先在外头候着。”
“是。”
一行人才鱼贯离去。
鱼遥看到他们一一退去要松口气,但是看到齐景延仍在,心里依然躁热。
“你不出去吗?”
齐景延非但不走,反而在鱼遥榻边坐下来,这让鱼遥又感到紧张。
“你怎么……”
“真不碍事?”
鱼遥看着齐景延关切的神情,感觉两颊更加躁热。
齐景延伸手摸向鱼遥的额头,让她一惊立刻往后仰。
“你别碰我!”
这话结实将齐景延惊住,方才鱼遥让他别靠近时,他原以为只是脱口而出的话罢了。
“怎么了?”
齐景延以为经过昨夜两人已经把话说开,今日早朝一结束,他便迫不及待想回来见她,却没想到不过一夜,她的态度会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我……”
鱼遥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哪怕这一刻光看到齐景延坐在她身边,她都觉得心头躁动。
“我没事……你只要别靠近我就行了。”
齐景延又怔,“你不愿意见我?”
鱼遥并非是不想见他,她只是见着他就心里蹦蹦跳。
“要不你起身离我远一些,或许我就不那么难受了。”
“什么?”
齐景延要为鱼遥的话感到受伤,但是看鱼遥的表情又不像在排斥他。
“到底怎么了?”
齐景延伸手握住鱼遥的手,鱼遥来不及抽走感觉脉搏又加速了。
“你别这样拉着我,我胸口难受。”
这话更让齐景延惊诧,“是说我握着你才难受?”
鱼遥也知道这么说很伤人,“我许是真的病了,不是因为你。”
齐景延听出鱼遥这话不是讨厌他,才有了细究的心思。
“你仔细同我说说,是怎么个难受?”
鱼遥见齐景延没有怪罪她心里松口气,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才不让他误会。
“你若不说,只会让我担心。”
鱼遥听到这话心里又感动躁热,“我要是说了,你别误会。”
齐景延不明白鱼遥所谓的误会是什么,仍点头安抚她。
“就是你靠近我,我就会觉得胸口躁动,还有想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