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两黄金?什么人这么金贵?”
“据说那名年轻公子模样白皙,面容俊俏…”
“难道就是那个鱼遥?!”
“微臣也是这么以为,若无齐景延授意,周放区区一名侍卫岂能拿得出百两黄金。”
“这么说来瑞儿说得没错,齐景延居然是断袖之癖,原来他这些年藉由痛恨本宫的名义远离女人,不过是要掩饰他无法亲近女人的秘密。”
想到齐景延无法亲近女人,就无法为皇室绵延子嗣,如此一来等于是自绝于皇位之外,曹丽妃便止不住雀跃。
“娘娘尚不可大意,眼下只是我们的臆测,尤其他身边的人都对他忠心耿耿,要想取得证据并非易事。”
“还要什么证据?本宫这就去找皇上,向皇上揭穿他――”
“不可!”
“为何?只要让皇上知道他有断袖之癖,就等于应了当年王焕的预言,他会断了南陵国的祖宗基业,皇上自然不可能再传位于他。”
“娘娘莫要忘记,经过上回行刺之事,皇上已对我们生出猜疑,若是娘娘此刻再出面向皇上告发此事,万一皇上认定我们是蓄意诋毁二皇子,也让齐景延有了防备,届时我们要想再找到证据便难上加难。”
“那怎么办?本宫好不容易逮着他的把柄,难道就这么放过他?”
“自然不能让娘娘的心血白费,微臣只说此事不能由娘娘出面向皇上透露,但若是传闻在京城传开,最后自然会传进皇上耳里。”
“那样一来皇上肯定也会相信,毕竟无风不起浪,到时本宫还看齐景延怎么继承皇位?”曹丽妃得意。
“所以这几日就请娘娘稍安勿躁,微臣自会命人将消息在京中散布,娘娘只须在宫里敬候佳音即可。”
“那就有劳兄长了。”
“娘娘言重,为娘娘分忧解劳乃是微臣之责,微臣定当尽心竭力。”
兄妹两人相视而笑,眼中尽是计谋将要得逞的不怀好意。
***
打从佟小东与周放先后撞破主子与鱼遥的奸情后,两人便整日惶惶不安,虽然也曾想过要将此事告知定公公,又恐再引起定公公对鱼遥的杀心,只能处心积虑设法替主子遮掩。
偏偏主子还毫不避讳,整日将鱼遥明目张胆的留在身边伺候,让他们只能暗自干著急。
没想到他们千防万防,想阻止主子断袖之癖的风声被走漏出去,哪曾想最后消息竟是从府外传回府邸。
当他们得知关于齐景延断袖之癖的传闻时,流言已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
百姓们虽然不敢明目张胆议论皇子,但是因为消息实在闹得太大,私下里都已经议论纷纷。
佟小东与周放没有办法,终究还是惊动定公公,请他出面规劝主子。
所以这会两人才会守在书房之外,由定公公单独在书房里劝诫齐景延。
“殿下,这消息定是那妖妇兄妹俩的阴谋,想让殿下的名声毁于一旦。”
齐景延并不怀疑,尤其是与鱼遥的关系日渐亲密后,他便已预期迟早要引起那妖妇的注意,只是仍没想到事情来得比他预期的还早。
“必须尽早阻断流言才行,否则流言传进皇上耳里,将断了您的继位之路。”
“这便是那妖妇的目的。”
“要不从今日起便让鱼公子换回女装,设法平息流言。”
“不!”
“殿下…”
“不只不能让流言平息,还得让流言越演越烈,就是要传进父皇耳里。”
“这…殿下是想将计就计?”定公公恍然领悟。
“不错,待那妖妇兄妹以为计谋将要得逞,便是予以他们迎头痛击的时候。”
“若是能让他们松懈戒心,或许还能查到他们其他的把柄。”
齐景延就是这个意思,“定公公,你先私下命人为鱼遥裁缝几套女装,届时便能派上用场。”
“是,老奴一定会隐密的交代下去,不让人查知是安王府订制的女装。”
相较于齐景延与定公公的筹谋,身为事件另一名当事人的鱼遥仍浑然不觉,来到书房要找齐景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