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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白天的哥谭有一种迥别于夜晚的喧嚣。人们仿佛忘却了日落后的混乱和无序,他们或行色匆匆,或言笑晏晏,但无论是哪一种,都透着勃勃生机。

Ayaka是被格雷森以“需要帮忙照顾一个家人”为理由从韦恩宅里骗出来的,小女孩今天早上有英语和法语两门课程,下午则要学数学和地理,为了不落下达米安帮她规划好的进度,她昨晚在格雷森向老师请假后还挑灯夜战到凌晨。

“你也要来?”兰博基尼前,迪克格雷森和达米安韦恩火药味十足。

“我可以开车。”达米安对格雷森抢占了司机的位置十分不满。

“小D,你才十岁,还没到拿驾照的年纪。”

“我开的比你好。”达米安双手抱胸:“这车只有两座,你才是多余的那个,格雷森。”

“但你年纪不够。”迪克拒绝了达米安开车的要求,并且投掷出了一张身高卡:“你个子太小了。”

他伸手按住偷袭的达米安把他塞进旁边劳斯莱斯的后座,向一旁的Ayaka招手,“来吧Ayaka,既然开这辆,我就带你们去接芭芭拉。”

22

她真可爱。停车场里见到女孩的时候,芭芭拉·戈登就一下被击中了。

Ayaka站在格雷森身后,大蓝鸟的身躯把她和达米安隔在两边。

一脸不耐的男孩姑且不谈,女孩有着精致的五官和一头鸦羽般的黑色长发,卷翘的长睫毛,瞳孔深处隐隐有墨绿色泽的漂亮眼睛,配上格雷森精心挑选的漂亮裙子,精致的像橱窗里的洋娃娃——最贵的那款。

芭芭拉恍然发现自己还有一颗热爱芭比娃娃的心。

“我是芭芭拉·戈登。”她向Ayaka伸出了手做自我介绍,“你好,Ayaka,今天就拜托你了。”

“你好,芭芭拉。”女孩说道,试探着伸出双手握住了芭芭拉的手。

——好软,好可爱!!芭芭拉掌心裹住女孩的手,内心尖叫着想。

对那边冒粉红泡泡的气氛和一脸欣慰的愚蠢的格雷森,达米安有以下六点要讲。

“……”

23

与其说是Ayaka陪伴芭芭拉,不如说是芭芭拉带着她了解哥谭。

“tt,真难以置信,日本是什么与世隔绝到现在的孤岛吗?”达米安和迪克半近不远地跟在两人身后,虽然说这话,但是目光并没有从Ayaka身上移开:“她怎么对什么都好奇。”

女孩对周边所有事物的反应也被他一一收入眼中并做了侧写和评估。

似乎是察觉到了有人注视,Ayaka在帮芭芭拉买甜筒的时候朝着路边的橱窗玻璃看了一眼,发现是他们后才回过头朝他们的方向看过来。

“怎么了?”芭芭拉问她。

她嘀嘀咕咕地和芭芭拉说了会儿话,对方拍了拍她的脑袋将零钱递给她。

她扭头去去买了两个甜筒。

“那应该是给我们的。”看着她小跑而来,迪克声音有些欢快:“果然。”

“给。”Ayaka将两个甜筒递给他们,小声说道:“很抱歉,我没有多余的钱,芭芭拉姐姐说这是我今天照顾她的酬劳的一部分……”

迪克和达米安同时伸手接过了甜筒。

“做得不错。”在长男开口之前,达米安抢先夸奖她:“很好吃。”

“啊……”她看起来有些羞赧,但眼睛亮晶晶的,似乎是对自己通过劳动赚取金钱感到欢快和满足:“谢谢。”

“她真可爱对吗,小D?”看着女孩的背影,迪克不怀好意的声音从达米安耳边响起。

通讯器那头寂静一片,达米安用眼神狠狠剜了迪克一眼:“我只是在培养一个属于我的助手,格雷森,你的脑子里能有点迪克之外的东西的话——就连布鲁斯也会为此感到欣喜的。”

迪克笑而不语,很快他的手机发出了连绵的震动声,他按开屏幕,果不其然是怨种弟弟们发来的关心慰问。

“Perhaps……”长兄琢磨了会儿郑重回复:“We will have a new sister in law.”

那边被杰森和提姆轰炸的迪克先不提,达米安几口吃完不大的甜筒,留下一个鄙视的眼神就跟在了Ayaka身后。

芭芭拉显然也听到了通讯频道中的对话,她笑意盈盈地看了一眼达米安,没有反对他的加入:“男人总是会犯蠢的。”

“那是他们,我可不会像他们那样。”达米安信誓旦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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