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罚就得怎么罚,不然,谁都来以功抵过,这大汉律例不是白定了!”
我知道他是不肯放人了,想了半天,最后又道:“那这样行不行,现在不是可以以钱恕死么,那就让他用钱恕吧。”
刘彻不悦道:“怎么着,你还想用朕的钱替他恕死不成?”
“我就是希望你能放义纵一条生路,怎么就那么难呢?”我也有些急了,语气并不算好。
“是你在为难朕!”刘彻怒道。
看他气势汹汹的模样,我心下明白多说无益,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心绪,起身朝他跪下,磕了一个头:“妾愚昧,不该干预朝政,让陛下为难了,请陛下降罪。”
“子夫”,刘彻扶我起身道:“朕知道,义妁服侍你多年,她跟你开了这个口,你不得不来求朕,若是其他什么,朕还能睁只眼闭只眼,可这告缗令朕是非要推行不可的,义纵正好撞在这刀口上了,若不杀一儆百,以儆效尤,杨可哪儿朕没办法交代,那告缗令想要推行下去就更难了!”
“妾明白了,回去妾会告诉义妁,法不容情,义纵触犯律例,理应伏诛!”说罢,我行了一礼,端起案上的餐具退了出去。
虽说这是意料之中的结果,可还是会为刘彻的冷酷而感到心寒,或许我应该一口回绝了义妁才对,本来就不应该来找他。我明明知道,身为帝王的他会有自己的决断,不会让私人感情凌驾于王权之上,却偏偏还要抱一丝希望,不撞南墙不肯回头,刘彻没有错,是我太自不量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