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配叫我二伯。我告诉你,你若识相,乖乖把粮行交出来,我饶你一条小命。我的威名卫子木应该和你说过,死在我手下——”
“呲——”
长剑穿透血肉,发出特有的金属与□□的摩擦声。
楚天耀低头看自己被长剑贯穿的肩甲,不可置信抬头看向平淡冷静,双手握剑的楚格。
“你——”楚天耀感到肩甲处被贯穿的剧痛,后面的话都变成痛苦的“啊啊啊”嚎叫声。
楚格双手用力,剑身刺入更多,穿透后背的剑尖鲜血滴滴落在地上开花。
“这次我刺入你右肩,下次就不知道是哪里了。带着你的人——滚。”楚格声音冰冷,充满杀气。
楚天耀紧咬着唇,控制自己哀嚎欲,用力点了下头。
楚格双手握剑,把剑从他身体里抽出。
楚天耀的手下扶住摇摇欲坠的主子,其中一个举起长刀手发狠喊,“大哥,我为你报仇!”
“走!”楚天耀捂着冒血的伤口,愤怒又恐惧,他从没想过曾经的傻丫头居然没有一丝犹豫刺向自己,他担心楚格留有什么后手,留在这里更吃亏,便带着自己的人走了。
直到他们走后许久,楚格才松开握着剑僵硬的手,浑身酥软无力坐在地上。
这是她第一次伤人,但绝不是最后一次。她努力平复心绪,想着接下来应对楚天耀之策。
“楚格!”卫子木一声惊呼打乱楚格思绪,楚格抬头看到卫子夫提着裙摆,神色慌乱急匆匆跑向自己。
地上的血已经完全渗透进泥土里,只剩干涸的暗红色痕迹。
“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伤你?”卫子木蹲下来,上下打量楚格确认她有没有受伤。
楚格摇摇头,“我这次伤楚天耀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怕他会带人再过来,我想雇保镖守在粮行,这样更安心点。”
卫子木看着扔在地上沾血的长剑说,“我在来之前已经去请风驰镖局的镖师,他们一会儿便过来。没想到你一个女子,心却如此狠,说刺就刺,毫不犹豫。”
“正因为是女子,身处弱势,才要比男人更狠。世人欺软怕硬的多,恻隐之心的少。”楚格拾起扔在一旁的长剑,将长剑入鞘说,“从即日起,我便住在粮行,直到粮食都卖出。”
“楚格,谢谢你。”卫子木看楚格如此坚毅,感动得眼眶微红,“若不是你,我自己一个人根本坚持不了这么久。”
“别这么说,能坚持这么久,是我们两个人的努力。”楚格站起来,走到水缸旁,看着空洞无水的水缸说,“我们要做好走水的准备,我怕他们硬抢不成,放火烧仓。”
“他们不至于做得这么绝吧,鱼死网破对于他们有什么好处?”卫子木不可置信问。
“还是防患于未然好,新增五个水缸注满水,并且派伙计在粮仓外巡逻,把风险降到最低。”楚格说。
受伤的楚天耀如丧家之犬躺在床上,疼得咿呀咿呀呻.吟。
楚天光在房里来回踱步,焦躁不安,“行了,行了,别哼哼了,你不是楚坤郡的地头蛇吗,还没抢就被刺伤,现在有脸哼哼!”
“大哥,谁能想到那个丫头出手这么狠,我话还没说完,便刺向我,我一点准备都没有。”楚天耀委屈巴巴说。
“老爷,派人监视粮行的人回禀说她们请了镖师看守。”楚天光的管家呈报说。
楚天光长叹口气,“这回好了,一袋粮食没抢过来,反而打草惊蛇了。”
“这两个娘们真不好对付,尤其是那个楚格,等哪天落我手里,一定将她先奸后杀!”楚天耀握紧拳头,发狠说。
“哼,你先把伤养好再说吧。”楚天光斜了他一眼说。
“大哥,等我伤养好了,多带几个人,一定把粮食夺回来,你再给我一些时间。”
“你——”楚天光露出鄙夷神色,“等你伤好了,粮食早就卖了。我们得不到的东西,她们也别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