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者们通过空间门逃出了堕天使领域,而他们的目的也达到了,万数的堕天使被杀了三四千,这仅仅是那十数位各生灵的至强者讨伐的结果,魔族的撒旦族与之相比,就显得倒霉多了。 一位扭曲了的堕天使趴在方天慕身边,用术修复了方天慕的伤痕,并快速补充了他全身的能量,片刻后,方天慕睁开了眼睛,平淡地站起了身子,很不精神的样子。那位人类模样的堕天使皱着眉头说道:“游侠怎么会来?它们不可能与其他生灵合作。” “混进来了...”另一位只有一尺多高的堕天使邪笑道:“有什么关系呢?桀桀桀....”它们丝毫不对被杀的堕天使同胞们感到惋惜和悲伤。人类模样的堕天使也开怀大笑道:“是啊,怎么样都行,哈哈哈哈....”它们从来没有做什么计划,也没有针对过什么势力,堕天使的想法就是报复世界,来平衡它们因世界的黑暗与不公带给他们的扭曲和压力。 话说各族的注意力都暂时的被引到了堕天使领域那边,难得没有分精力去管理自己领域的过路人,木子云是最先到达那面异界大门前的,只等了一个时辰,铃铛便来到了他身边。两人相拥入怀,免不了暖语一番,再看那大门,不过是两根刻着鱼鳞纹路的石柱,每根的宽度只有半尺,且高度不同,两根都很高,一根是三十多丈,一根是二十四五丈,石柱的顶部并不是修理过的,而像是被硬生生掰断留下的残柱。 两根柱子中间,有一面空间门,高约二十丈,从侧面看,就像是一面屏风,“屏风”上是缓缓流动着的发光的水雾,只要从石柱前的台阶走进“屏风”,走进异界大门,就能够抵达对面的世界了。 铃铛在与木子云拥抱过后,偏过头正巧看到了这面异界大门,她神情恍惚,松开手臂,错开木子云的身体,慢慢地走上台阶,仿佛那门后有一股魔力在呼唤着她,也似走火入魔一般,这感觉愈发的强烈了。 “铃铛!”木子云飞过来一把将其拉住,并紧紧地从后面抱住她的身体,在其耳边焦急道:“清醒点,不能过去。” 铃铛蓦地转过头来,目光中隐隐闪着泪珠,她说道:“我想过去,肯定有一个理由,它逼着我必须过去,对了,我一直相杀一个人,她通过这面门到了另一个世界了,我不愿放过她。” “你还是冷静些吧。”木子云连忙将她往后拉,一直推出去了百步远。 铃铛的目光一直聚焦在异界大门上,木子云挡在她面前,温柔地抚着她的头发,问道:“好点了吗?” 铃铛摇了摇头,回道:“一点也不好,我想,我一定会过去的,现在不行,将来也一定会,我有说不上来的理由啊,答案就在大门对面的世界里。” 木子云叹了口气,回道:“唉,你果真不该回来,我带你走吧。”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虎子、杜小月和 阿吉汗也到了,阿吉汗看到那面大门后,激动地热泪盈眶,他兴奋的飞上了台阶,站到了异界大门前,还好他保留了丝清醒,及时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向大伙感谢道:“诸位的恩情我记下了,我名为游木真·阿吉汗,如果未来诸位到达我的世界,我必定厚待。” 虎子笑道:“不必了,你也是付了报酬的。”说话间扬了扬手中的白莲啼子。 阿吉汗回道:“那白莲虽为好物,但对于已经修行到如此地步的你们,并没有多大的用处了。” 铃铛开口道:“据说那门后是一条通道,很漫长,你没准要走好些天呢。” “不怕”阿吉汗从怀里掏出来一面发黑光的铁片,说道:“其实我最贵重的宝物并没有给大家看,这宝具里藏着我的坐骑,也是我游木真一族的象征征途战马,骑着它,我很快就能回到家乡了。” “好吧”木子云说道:“有缘再会!” 诸人连忙道别,只见阿吉汗将铁片一甩,一嘶烈鸣震出,只见的阿吉汗身躯抬高,而胯下出现了一匹雪发骏马,马儿长啸一声,朝门上冲去。 “等等!”木子云大喝道,然而阿吉汗没有听到,眨眼间,已经在门前消失了踪影。 杜小月问木子云道:“怎么了?你又发现了什么?” “那匹马....”木子云看向了虎子。虎子狐疑道:“好马,有什么问题?” “哦,也对,你没有看到过。”木子云嘀咕道。 “难道你看过?”虎子诧异道:“你没发现那马的样子?就根本不是我们这世界的马呀,它的头顶可是带尖的,杀气很重,我觉得这一匹马就能杀死一片修行之人了。” “算了算了,没事了。”木子云摆手道,不做解释,其实他也只是觉得眼熟而已,因为他曾经与虎子和冯静接过一项任务,前往落马河抢夺白莲啼子,在落马河上的所有人看到的河水都是纯净的,只有木子云看得到河中堆积的无数野兽骸骨,以及在白莲啼子下的白马尸体,那匹白马与阿吉汗胯下的骏马,几乎一模一样。 “慕哥没有来?”铃铛担心道,“诶?风筝姐呢?” 木子云做了个眼神,铃铛往一旁看去,风筝正坐在面石墩边上,闭目打坐。木子云说道:“她从几个时辰前就身体不适了,你们的身体没有出什么毛病吧。” “其实是有的”虎子说道:“我不久前就觉得呼吸困难,好似有一根绳子捆在我的脖子上,现在还好点,之前只能急促促的喘气,差点憋死了,怎么?风筝也是这样?” 木子云摇了摇头,回道:“比这还严重,但不便说,铃铛,你快去看看她吧。” 铃铛利索地跑到风筝身边,小心翼翼地推了推风筝的胳膊,风筝睁开了眼睛,嘴皮很干,苦笑了下点了点头。 “现在怎么样了?”铃铛关切道。 风筝脸一红,说道:“我身下好痛,仿佛来了月事,但从没这么痛过,也不见血只是痛,而且呼吸的时候,胸口像是被绳子捆着,许久才能好好地喘一口气,你快帮我解解衣裳吧。” 铃铛用身体挡住风筝,缓缓将其上衣解开些缝隙,但风筝依旧不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