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来我就正当防卫了。”然后一打响指,天空突然愤怒地大吼一声,几道如长鞭一样的闪电也轰地劈下,将潮湿的树一瞬间蒸发水分着了火,那几个士兵还未反应过来,被袭来的雷电劈成焦尸,保持着刚刚哀嚎的姿态倒在子弹与雨坑中,有的头或手像烤糊的饼干一样裂干,面目全非,只剩几块黑炭。蒙哥马利高傲地仰起头,展开了双臂,指尖开始跳动。弹在名为雷天空的钢琴键上,天空也随她的敲击跳动以雷声奏起欢快宏大的音乐,整片森林都是她的听众。她闭上眼,沉醉在她自以为完美的狂想曲中,越弹越起劲,开始翩翩起舞。雷声为音乐,雨化为礼裙,跳起舞稚嫩又显表现出她想追求美与时尚,有节奏的雷声轰鸣,落雷同时又夺走一个又一个叛军的生命,哀嚎与惨叫交杂在音乐中,而她的舞步踏过水坑与尸体,是一位爱美的死神。
旁的队员们都有趣地看着蒙哥马利跳舞,而皮瑞则背对她们,双紧捂住脸,死藏着什么,低着头娇羞地摆动身子,而此刻她心花怒放,在呐喊着刚刚蒙哥马利那可爱的样子,一向端庄气质的她如今像小鹿乱碰的女高中生一样躲在一旁发泄着自己压抑的激情与高兴。双手捂着红如柿子的脸,跺着脚在尖叫。唐郎吃惊地看着这两人,随后弱弱地问了句:“让蒙哥马利那样真的好吗?”队员们整齐统一的转过点头,队长平静地说“她玩够了就会停下,顺手清理战场、不用担心。”唐郎又颤抖着手指向一旁扭成蛆的皮瑞说:“这个呢?”纽斯郑重地说:“这是她心中的小公主被叫醒了,人格与她正常时完全相反。”保罗又说:“她俩是卧龙凤雏、绝代双骄,一样奇葩。”
唐郞不禁因这两人而陷入沉思。蒙哥利在一通唱跳,以一个华丽的转身收场,还礼貌地不知向谁鞠了个躬。随后高兴地跑向。骄傲地表示:“我是全世界最棒的舞者与钢琴师!”队员们也附和她鼓起了掌(此时皮瑞恢复正常)。然后队长带着他们慢慢走,沿途的焦尸、血水坑、燃烧的树林、两只老鼠抢着一只手指,这些都是蒙哥马利的杰作,.火与死去的生命也被大雨逐惭熄灭。
走出森林后与政府军会和,蒙哥马利刚想跑过去耀自己的功绩,又被保罗捂住嘴拉到一旁无语地说:
“别丢人现眼了,小祖宗。”休息了一段时间后,雨也停了,他们在品过当地特色的烤莽蛇和炸香蕉片配米饭后,跟随军队前往叛军的据点,马孔多。沿途的风景十分迷人,热带雨林特有的到处都是高耸入云的树木,树冠茂密宽大挡住了许多阳光,只有间隙的几处昏黄小光斑告诉他们现在是下午;动物的叫声此起彼伏,给静谧的雨林增添几分生机。飞鸟与猴子在树枝间穿梭,野猪、豹子、莽蛇在树底的杂草丛里游荡活动,带动了整片森林,像是有了生命,有了自己的意识活了起来。当然,雨后的雨林是又闷又潮又热的,都在蒸发身上的汉水,洗过的树抛得亮晶晶。矮植物宽大的叶片上都是刚形成的米粒大小的露珠,大小不一参差不齐地缀着,阳光的照耀使它们的表面耀起斑斓像透明的水晶。蒙哥马利一踏过去,又变成跳跃的珍珠蹦跳下了叶片;水汽弥漫在整片雨林间,使空气无比潮湿,呼吸两口,鼻腔中满是小水珠,让人难受。
植株长的参差不齐,苔藓像是石头与树根的薄纱衣,滑溜溜的盖在表面;高一些的芽没过鞋子看上去绿嫩的很,有的是刚冒出头的,有的有枝有叶,有的已是十分成熟,开出了紫的、红的、白的小花,还有一些青色的野果子。最高的已到人腹部,多是树苗或是附在上面长长绳索的寄生植物,偶尔会有几朵小花悬在此中。其中隐匿处便是昆虫们的乐园,蚂蚱跳跃在各个叶片间,蚂蚁整齐列队在切割树咕、蜘蛛在两只植株间架的网上享用捕到的蚊子,一只螳螂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一只在叶片上的蝗虫。丰富多彩的昆虫事迹仅仅是在不足一平米的植株中发生,各个事件互不干扰。蒙哥马利如上帝一般俯视这一切,然后又被保罗拎起领子像拎小猫小狗一般,悬在前方的半空,“飞”过了那片世界,蒙哥马利不耐烦地怒着脸对保罗说:
“我会走路,把我放下。”保罗微笑地摇摇头说:“不可以,队长专门下命要看好拎好你,不能再让你找麻烦了。”保罗又掏出一盒巧克力豆递给她,蒙哥马利这才安静下来,品味她的巧克力去了,一路边笑边摆着腿。
差不多走了十公里后,他们慢下步子,俯下身子,目标村庄马孔多就在前方600米处。小祖宗蒙哥马利终于能下地了,他们躲在一棵大树后,蒙哥马利用能力观察了一下,说:“五辆坦克、七门火炮、三十具军用外骨骼机器、三架直升飞机、一个营的兵力.并且人手两把枪”蒙哥马利有些兴奋,这又是一个好机会表现表现。但队长按住了她,让她不要激动。按信号行事。他们埋伏了三十分钟后,蒙哥马利无聊地撕着树叶子,而她听里面有不少村民被胁持作为人质,一会儿还有注意保护人质安全。蒙哥马利观察了一下,发现在正前方的一个小茅屋中。守人的军官喝醉了酒,对他们拳打脚踢,还掏出了小刀切下了一个人的耳朵恐吓他们,血淋淋的撒满地板,惨叫声传出房子。而军官则享坏受着痛苦的悲叫,手里抓着耳朵,这把躲在一角的村民吓到瑟瑟发抖,已是砧板上的鱼等着被宰。蒙哥马利恨的咬牙切齿,耐不住了,动手用闪电轰死了周边的士兵,队长吃惊刚要伸手抓住她的领子,但扑子个空。蒙哥马利立刻气冲冲地冲过去一拳把那个士兵打倒在地,又一脚踩在他的胸上,俯下身子,掐住他的脖子瞪着他的眼睛,绿眼珠瞬间变得恐怖,像鳄鱼的眼睛一样,她咬着牙恶狠狠地说:
“知道死是什么吗?”士兵此刻像失了势的狐狸,全身死定着,口中颤抖地要说什么,蒙哥马利没等他说出就发动能力,一瞬间的高压电流蒸发了他的生命,身体变成一块还有反射弧的肉、抖了两抖、随后保持刚刚的样子,身上冒着黑烟一一死了。她起身闭眼长呼一口气,回过头,对仍在惊恐的村民们说:“不用担心,你们安全了。”
纽斯保罗护送村民到安全地,政府军与纠察队冲了上去,歼灭了叛军。飞天上的被皮瑞用小铁球打成了筛子,坠落成了火海,保罗将坦克辗挤成了一块块铁碎子;蒙哥马利几个响指就把那些半成品机甲部四分五裂,蒙哥马利还嘲笑道:
“完全体的都不是我的对手,你们这些杂碎算什么?”而队长跟着军队,悠哉地走在前面,像走在菜市场一样清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