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直接瓮声瓮气道: “你们都说发现了九层内有两眼人,并且还有城内势力与之勾结,分别指证旁人是叛徒,你们现在给我说清楚,到底谁才是叛徒?” 跟在鎏金主事官身后的老村长率先反应过来,以不符合他年龄的速度滑跪而出,跪在地上哭喊着: “请城主大人明查!石沙 部落绝对是叛徒, 我亲眼所见他们的运输兵联合了两眼人, 我村十余名年轻人的尸体还在村中,等待城主大人您为他们做主啊!” 石沙主事官脸色难看,站在他后头的村长,心知自己表现的时间到了,而且他说的也是事实,当即一步站出。 在老村长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脚将老村长踢到一边,厉喝道:“瞎说什么,石沙部族乃是勇士部落,怎么可能勾结两眼人? 再说我也是石沙部落下属,我们村同样遭到了劫掠,我最清楚不过,勾结两眼人的分明是榆松部落,为首者正是榆松·铅桦,榆松主事官敢说榆松·铅桦不是你们榆松部落之人?” 本来是来告状的,屎盆子却突然被扣到了自家头上,榆松主事官当然也不乐意了,虽然他不记得榆松·铅桦,但既然带了姓氏,那应该就是部族里的人。 只是光有名字有什么用? “笑话,你怎么知道他是榆松铅桦,而不是鎏金铅桦、石沙铅桦,说他是榆松部的人,口说无凭,除非你把人带上来。” 说完,榆松主事官还给了站在自己身后附属部落的村长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别人家都有附属部落村长冲锋陷阵,到了他这边还要亲自出面,简直丢面! 莫名其妙被瞪的中年村长:?他刚才也想表现的,可是榆松主事官抢先一步,他哪里还敢和人争抢? 当然这话中年村长是不敢说出,有错那也是他的错,榆松主事官不会有错。 中年村长当即站出来,清了清嗓子,事实上中年村长的战力更胜一筹,抬手指着先前两个村长,中年村长破口大骂: “放屁,我们村落才是被劫掠的那个,我看是你们贼喊捉贼,分明是鎏金部的人和两眼势力一起劫掠我们的部落,现在你们两个村落联手指责榆松部,我合理怀疑你们鎏金和石沙部,全都勾结了两眼人!” 随着这名中年村长再次扩大范围的地图炮落下,大厅内的气氛更加紧张。 二个主事官望向彼此的眼神中,都带着深深的戒备和震惊,他们可以肯定自家绝对没有勾结两眼人。 但就像刚才那个中年村长说的,自己没有做的事情不代表其他人不会做,而现在二方都跑到这里告状,会不会是另外两家贼喊捉贼? 他们自己是贼却要将锅扣到自家部落的头上,而且,那两个部落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看对了眼,并且一起和两眼人勾搭上,这是要合围自己,将陷害落实啊。 不行,绝对不能让这些阴险之辈的奸计得逞! 这下子也不只是底下的村长在吵,二个主事官再也坐不住,亲自下场,而二个主事官不仅吵,他们还撸起袖子,直接动上了手,眼见着就要打出真火来,二人竖瞳中的印记都已经开始闪烁,就要引动瞳力,对想要陷害自己的真正叛徒们进行审判。 上首位二眼已经变成蚊香的首领,终于看不下去了,大喝一声:“都给我闭嘴!” 随着统领级的威压放出,还在那里扯头花的村长们直接一 口血吐出, 脸色苍白、气息萎靡地跌坐在地, 二个主事官虽然没有这么严重,却同样脸色僵硬,面容并不好看,不敢继续造次。 只是他们的内心却更加的委屈,控制不住用控诉、幽怨的目光看向主位,二个年纪不轻的主事官像是受到了欺负的大姑娘一样,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向统领,仿佛在说,我是清白的,还请城主大人替我做主。 “......”城主的二眼一痛,非但不想做主,反而有些恶心。 当然就算他再如何不情愿,这件事也不能坐视不管。 城主起身,烦躁地走了两步,转过身来皱着眉对着底下人说:“让我捋一捋,我来问,你们回答,看我说的对不对。” 下面人一起点头,并且表示:“都听城主的。” 城主抬手指向鎏金主事官,语气深沉道:“你说有人勾结两眼人,石沙部落和榆松部落都不干净,对也不对?” 鎏金主事官当即点头表示:“对,太对了,城主英明!\" 城主满意颔首,而后城主森然的目光落在了石沙主事官和榆松主事官的身上,竖瞳中带着危险的寒芒: “鎏金主事官的指认你们接受吗?” 这怎么可能接受?! 两人大骇,石沙首领当即一步踏出:“城主大人,您可千万不要被鎏金蒙骗,他这人心思最是恶毒,我敢用瞳力发誓,我们部落绝对不可能做出勾结外人的事,真正的叛徒分明是鎏金和榆松啊。” 榆松主事官当即大怒:“你才是叛徒,你们都是叛徒,我们上任主事官就是死在了两眼人的手中,即便九层所有人都背叛了,我们部落也不会背叛,我们勇士永远不可能和虫子为伍!” “我看你和鎏金的嫌疑才是最大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偷偷买了许多两眼人的东西装扮府邸,呵,我看你们就是被外物引诱堕落的叛徒!” 眼见着二人说着话,又要争吵、打斗起来,城主再次大吼一声:“都安静!” 城主的手指在二个人的头顶分别指了指:“你们都说有叛徒,又都说不是自己,那么叛徒到底是谁?” 城主的手指转了一圈,最后指向了自己,脖颈暴起青筋,愤怒的反问:“你们都是清白的,难不我才是叛徒吗?” 城主的话音落下,殿内忽然陷入了一片安静。 下面二个主事官对视一眼,就是说他们之前没往这方面思考,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