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流逝了多长时间,老人感觉自己好像轻松了些,身体感觉没有那么痛了。 “小伙子,我好像感觉不怎么痛了。” 老人自生病以来,都已经习惯了这种疼了,都痛得麻木了,突然还能感觉到轻松,真是久违了啊! 许云:“老爷子,我已经给你扎上了针,配合我的针法,你很快又会感觉好一些的。” “你的意思是我这病能治好?”老人激动了。 许云:“对,虽然您的病坚固了些,但您只要按我的医嘱去做,您这病很快就能好。” 老人不知不觉流泪了下来,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许云:“您老好福气,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许云扯过纸巾,替他擦拭去泪珠。 “好好好,好日子还在后头呢!我这把老骨头还得撑几年了。” 老人心情激昂了些,任谁这么多年一直都被病痛折磨得麻木了,突然间就能治好,那可不得心情激荡。 许云其实对老人很敬佩,虽然人看起来有些虚弱,但是他那棱角分明的刚毅脸庞上透着一丝霸道。 从他那强大的气场,还有警惕性得出,老人的职业肯定不太寻常。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哐’一声,吓了许云一跳。 “就说你不靠谱,这么长时间都没动静。” “爸啊!杜仲他想害死您!” “爸啊,您睁开眼睛看看!” “杜仲他狼子野心!” “爸啊!您睁开眼看看我们!” “爷爷啊!您要为我们做主!” 一窝蜂的人全部涌了进来,还做作得鬼哭狼嚎的,就差没直接跪下哭丧了。 “号丧呢!我还没死呢!”老人如钟声般的声音响起,炸的人全都停顿了一下。 “爸,您醒了。” “爸,您没事了?” 停顿过后,人又继续像鹦鹉似的学舌,只会叫爸叫爷爷的。 “都给我闭嘴!吵得我头疼。” 老人看着虚弱,声音还是很洪亮的。 众人都闭上了嘴巴,眼巴巴地看着他。 老人现在全身扎满了针,像只刺猬似的,但还能中气十足地训斥人。 杜仲赶忙冲了上去:“爷爷,您醒了,您终于醒了。” 杜仲眼泪都要掉出来了,他刚刚据理力争已经是用尽了他全部的勇气了。 他也还是怕的,怕他的决定害了爷爷。幸好,他没相信错人。 杜仲:“小兄弟,我爷爷的病能治吗?” 他满脸期冀地看向许云,这些之前还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人也都满怀期待地看向他。 “能治,不过就是时间要用得久一些罢了。” 听了许云的话,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老爷子可是这个家的定海神针,家里小辈也还没彻底长成,就这么去了的话,他们无异于要过得很艰难的。 杜仲顿时激动起来:“那就麻烦您了,只要帮我爷爷的病治好,以后有事您招呼。” “对对对,只要病能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找杜仲。” “对,找他。” “对,就是他。” 众人你一语我一言的,都纷纷让许云有问题需要帮助什么的,都找杜仲。 杜仲嘴角抽了抽:我可真谢谢你们了!刚还那么阻挠他,现在就全推他身上来了。 “许小子,有事啊,你尽管找杜仲,一般都问题他都能帮你,不能帮的咱也给你想办法。” 嗯,实锤了,亲爷爷没跑了,这么上赶着坑孙子的,他还真是头一个。 杜仲心里无奈想着,不过他看老爷子躺在床上,眼里重新找回了光芒,他说什么都可以。 许云笑笑不说话。 “行,有什么我一定找他。” 老人逐渐感到了疲惫,有想睡觉的想法了,打了个哈欠。 “你们亲属都先出去吧!让老人家好好睡个觉。”因为被病痛折磨得都没好好睡过几小时,眼底的青黑显得人更加疲惫。 “好!我们先出去。”杜仲招呼众人先出去,众人也都恋恋不舍地看了老人几眼,就出去了。 “您睡吧,等醒来今天的治疗就结束了,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许云让老人不要强撑着,想睡就睡。 没过一会儿,就合上了双眼睡着了。 杜仲不放心,留了下来照看。 方之源也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准备看许云的手法。 他还没学过这一手手法,想多看看观摩观摩。 “师兄,你过来,我扎针你可以在我旁边看。” 许云毫不犹豫地叫方之源过来,医术就是要传播出去,要人与人之间学习,才能长进,不然一直原地踏步不动,就会成为一只井底蛙。 方之源屁颠屁颠地过来给许云打下手,他心甘情愿。 许云不藏私,每扎一处都会给方之源讲解为什么,又告诉他怎么样下针效果最好。 方之源进步也很快,也不吝发问,也没有所谓的师兄弟上下分级的关系,他只是纯粹地想要掌握更高超的医术。 一个问一个答,良性的循环,导致两个人的医术进步得非常快,又快又好! 杜仲额角黑线,嘴角抽了抽,敢情您二位这是把老爷子当教学工具了。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只要对老爷子没害处的,他都不反对。 “听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