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玉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 她捏了捏粟宝的小鼻子:“就你聪明!” 粟宝叉腰自豪道:“那当然啦!” 苏一尘勾唇,几兄弟皆是宠溺的看着苏锦玉和粟宝。 粟宝抓起一把火鸡虾米条,塞进苏锦玉嘴里:“妈妈你吃!” 苏锦玉:“我这样是吃不到的……咦?” 可以吃得到哎! 原来是粟宝抓过的虾米条自动幻化,这才让她咔咔吃到了。 “好吃!”苏锦玉双眼亮亮。 粟宝又抓起小蛋糕,一把塞进苏锦玉嘴里:“妈妈你吃小蛋糕!” 不等苏锦玉吃完,她有舀起一勺花生米:“啊……妈妈张嘴。” 才喂完花生米,粟宝又拿起一个水果。 塞,塞,什么都往妈妈嘴里塞,塞就对啦! 苏锦玉:“咳咳咳……” 粟宝看她咳嗽,连忙端起一杯酒:“妈妈喝!” 苏锦玉差点没被呛死,好不容易咽下去了,无语说道:“粟宝,你……” 却见粟宝小脑袋一歪,靠在苏一尘怀里呼噜呼噜的睡着了。 一如既往的秒睡,软乎乎的小手还抓着酒杯。 苏锦玉:“……” 苏一尘无奈的看着粟宝,将她放躺下来。 苏意深叠穿T恤和短袖衬衫,便把衬衫脱下,给粟宝盖上了。 苏赢尔担忧问道:“这样睡没事吧?夜里多少有点雾水。” 苏子林默然一旁装点心的竹编篮子拿过来,盖在了粟宝头上。 竹篮子是扁平的那种竹篮,因为要装很多零食,刚刚苏落还挑了一个最大的。 暂且可以称之为竹筐…… 竹筐像一个小小的伞,把粟宝的脑袋挡住了。 “这样就好了。”苏子林道。 众人:“……” 苏子林:“有什么不对吗?” 苏锦玉看着脑袋被一个竹篮子盖住的粟宝,嘴角一抽。 “二哥,你多少拿个东西支棱一下吧!” 苏子林:“唔……” 苏赢尔将拖鞋递过来:“拿这个。” 众兄弟眼睛一瞪:“一边去!” 苏锦玉笑到脸都僵了:“五哥你还敢不敢更损一点?那个拖鞋,拖鞋支棱不住倒在粟宝脸上了怎么办,就闻你脚臭味嘛!” 苏赢尔讪讪:“我脚又不臭……” 苏一尘伸出一只腿,让粟宝靠在他身边,把那个竹筐支在他腿上。 “先这样吧!等会就回去了,再把她抱回去。” 苏锦玉点头,又吸了一口气,叹道:“哎,还是这酒香呀!” 粟宝睡得不太老实,哐一声把竹筐捶到了一边,苏一尘便把她抱起来。 过了一会,苏意深接过苏一尘怀里的粟宝,又过了一会儿,再到苏子林接过去。 众舅舅举这样小心翼翼的轮流抱着粟宝,反正就是不舍得下去,直到那一坛酒都喝完了还不肯罢休。 再相聚,如何舍得? 只恨不得长夜漫漫,月亮能挂在天上再久一点…… 最后酒喝完了,零食吃完了,几兄妹依旧不舍的排排躺在屋顶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来日纵是千千晚星,也难抵今夜月色灼灼,以后就再也无法相见…… 楼梯昏暗的角落里,依着一个修长的人影。 沐归凡默然看着。 女孩儿笑眼弯弯,说起小时候的事眉飞色舞。 明明是一张温婉大家闺秀的脸蛋,眼底却闪着调皮的光。 原来粟宝的性格,大多数来源于苏锦玉。 之前对沐归凡来说,苏锦玉只是照片上的一抹靓影,只是他家小乖崽的母亲。 如今算她在他眼里算是‘活’了过来,也让沐归凡记住了她。 挺好。 沐归凡看了一眼醉了睡过去的粟宝,最终打消了上前抱走她的念头,他不愿打扰苏家兄妹几人的相聚,悄悄转身离开了。 渐渐到了凌晨,众人都不知不觉睡着了,缩在苏意深怀里的粟宝一翻身,双手双脚摊平,跟一只小猪猪似的呼噜呼噜。 那个竹筐从苏一尘腿上滑落,转了一圈,盖在了粟宝脑袋上。 天色渐明,天空中刚露出一抹鱼肚白,苏老夫人就醒了。 “哎,人老了,睡的不多了。” 苏老夫人看向睡得很死的苏老爷子,嘀嘀咕咕的趁机伸出脚踹了一下。 苏老爷子翻了个身,继续睡。 他的睡眠一直很规律,晚上十点说躺下就躺下,说睡着就睡着。 早上六点半的闹钟一响,说起来就起来,一口气都不带停歇那种。 苏老夫人看了看时间,才六点呢,还早。 她起来穿好衣服,习惯性先去粟宝房间,悄悄打开门看一眼。 一般这个时候她总要看看小家伙有没有踢被子,房间开了空调,到了早晨还是有点凉的—— 不管粟宝是不是真的冷,苏老夫人就是觉得她会冷…… 结果这一看,粟宝不见了! 苏老夫人心尖一跳,慌慌张张:“粟宝不见了??” 她急急忙忙去开涵涵的房间门。 涵涵也在呼呼死睡,粟宝不在这里。 难道去了苏梓晰苏何问的房间? 苏老夫人又把几个小孩的房间都找了一遍,还是不见粟宝! 她连忙去找苏一尘,好家伙,结果苏一尘也不见了! 一连几个房间走下来,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