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衬你的心意吧?哪怕知道可能是我的布局,你也忍不住的想要他进来,毕竟这可是你一直以来的愿望啊。”男人嘴角弧度变深,“我知道的,你抵挡不了这个诱惑。” “他是不是你的新主人呢?” * 火光直冲云霄,巨大的冲击热浪向四周散开,已经快到楼边的松田阵平被这股浪潮冲击地向后倒出去 ,一直撞到什么才停下来,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轰——” 巨大的爆炸声响彻云霄,松田阵平张开嘴大喊着什么,但是那声音全部被更巨大的声响吞噬。 他的眼睛发红,但却根本站不起来。 有人缓步走了过来,松田阵平看到了那个人的脸,正是那天在那个博物馆的文员,名字似乎是杉木。 不,这应该是假名。 松田阵平看到了对方手中的枪,杉木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与在博物馆中唯唯诺诺的他完全不同。 “果然是你。” 松田阵平看向他的眼神非常的凶恶,哪怕他现在根本动不了。 杉木笑了笑:“从那时我就知道了,你是个巨大的威胁,警官先生。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连我的炸弹都能拆掉。” “那种东西,我三分钟就能解决掉。”松田阵平嗤笑一声,嚣张地说道。 “我知道,现在的我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反正最后都要死,还是在路上找几个伴吧。”杉木的语气非常平静,他将手里的那把狙扔到了地上,从腰间又掏出了一把手丨枪对准了松田阵平,。 “我解决了那几个没用的废物同伴,被那位提醒过的值得注意的白发条子也死在了刚刚的爆炸中,愚民们没资格与我一同赴死,现在只有松田警官你了。” 听到他提御山朝灯,松田阵平瞬间暴怒起来,他嘶哑着声音骂道:“你这——” 杉木听着他的诅咒,心情非常的愉快,甚至等到松田阵平完全说完之后,对着他微微一礼:“非常感谢你的夸奖,我——”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松田阵平露出了惊愕的神情。 杉木跪了下来,整个人倒在了地上。脑洞大开的地方,缓缓地流出了血迹。 - 赤井秀一的嘴角扯成了一条线,他冷静地扣下了扳机。 - 降谷零站了起来,在琴酒扣下扳机的那刹那。 他的行为似乎有些不应该,哪怕琴酒瞄准的似乎是他曾经的同期好友。 但是琴酒很快切身为他找到了惊讶的理由,琴酒向后一个趔趄,捂住了左侧的手臂。如果不是他躲得快,子弹大概会没入他的心脏。 波本的激动行径有了解释,琴酒咬着牙,对旁边的那个同伙说道:“撤退!” - 赤井秀一重新点燃了刚刚被他掐灭的那支烟,还剩下半截烟屁股,他倒是不怎么嫌弃地抽了起来。 “啧,差一点。” &t;&t;&t; 爆炸发生的那瞬间,御山朝灯并没有完全的失去了意识。 他被那个人抱了起来,整个人像是被包围在了火焰之中,身体好像在慢慢地恢复,他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慢慢回升,存在的感觉也变得强了。 好像不会死了? 他有这样的感觉。 “真是麻烦。”抱着他的那个人这样说道,说着 这样带着嫌弃的话语, 声音却非常的温柔。 这算是这个人的标志了, 哪怕说再过分的话,都温柔地像是情人的耳语,比如他可以用这样的语气去问路边遇见的美女要不要一起殉情。 也可以用这样温柔的声音,轻而易举地把他气哭。 ……果然没什么特别美好的回忆呢。 御山朝灯还没什么力气,并且和刚刚的冷相比,他感觉身体热了起来,热得他感觉眼皮都是烫的。 “对不起嘛。” 他这样说道,哪怕是闭着眼,都知道那个人撇了撇嘴。 “还有力气说话呢?那就自己下来走。”男人这样说道。 回应他的是往他的怀里钻了钻的白发青年,甚至还用没什么力气的手揪住了他的衣领,表示自己的拒绝。 “别撒娇,我不吃这套。”男人用冷酷的语言说道,到底也没把他扔下来,“真是运气好,你这小子,遇上的是成熟稳重又温柔的我,应该心怀感激才对。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你连婴儿时期都活不过。” “嗯……”御山朝灯含糊地答应了一声,能感觉出他根本没听进去男人的话。 他此时的状态太奇怪,男人稍微停顿了脚步,低头用额头试了试对方头上的温度,下一秒,两人身周散发出了淡淡的光。 御山朝灯的表情平静了下来,呼吸也变得平稳绵长。男人瞥了眼他腰间的伤口,除了衣服还是破碎的,但是已经完全愈合了。 男人看向了远处,一个白色的身影消失在那里。 “麻烦死了。”男人抱怨道,然后噎了一下,“……这个死法还是算了吧。” - 有什么人过来了。 松田阵平警觉地抬起头,就像是一头应战状态的猎犬,露出了锋利的犬牙,威胁着可能出现的敌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逆着光的面对着他,松田阵平看不清他的脸,隐约地能看见乱蓬蓬的黑发下的脸上,绑了白色的绷带。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了他几秒钟,在他面前蹲下,将他怀里的那个人放了下来。 “朝灯!” 白发的青年被轻柔地放在他身边,头自然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脸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