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想着干脆就承认了吧就算搞冷战也比气梗过去了好。
余意双眼一闭,决绝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也不瞒你了其实我就是奶茶——”/“哎我也不太清楚是不是真的但我觉得她是我粉丝……你说什么?”
“——的粉丝。”余意冷静地“大喘气”。
“噢,”宁忱大方道,“没关系,她确实打的比我历害那么一丢丢,反正和她相比你更爱我,粉丝就粉丝吧。”
“那不一定。”急剧的心跳渐渐恢复正常,余意小声嘟囔,“我爱我自己比爱你还是要多那么一丢丢的。”
“啊?”宁忱左耳听力不好,将手机换到右边,“我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们家奶茶是你的粉丝?”
“我们家”犹如一把利剑插到了宁忱的心口,后者苦闷道:“哦,是今天祈安说我夫人打得厉害,我说一局不能说明什么,只是凑巧,祈安就说是他关汪的一个主播解说比赛的时候说的,他给我看了录屏。”
那不就应该认出她来了吗?余意迷惑,她直播就是用本音说的啊。
她试探道:“奶茶声音好听吗?听起来是不是有点熟悉?”
宁忱斩钉截铁道:“不好听!她是夹子!”
余意语噎:“夹……夹子?!”
“是的!”宁忱铿锵有力,“而且她很轻浮,三分钟内叫了七个老板宝宝!咱俩都处对象三年了你也没叫过我宝宝!她也太不专一不正经了!”
夹子、轻浮、不正经、不专一。余意神情恍忽,她有时候真的认为宁忱是从大清魂穿过来的封建残余。
她本人就比较传统,比如不太能接受什么露肩露大腿露脐装,很老成的认为会得风湿,但是也会为了一些重要的人破例的。
你猜他俩谈恋爱三年为啥没有余意可以为了宁忱接受的X行为?
余意曰:因为身边有个比她更封建的大清皇上。
宁忱很坚决的表明不接受婚前叉行为,觉得对余意名声不好。
余意当时问:“你难道会和我分开吗?”宁忱很确定的回答说不会。余意就乐了,说咱俩既然一直在一起,那你为什么不愿意有叉行为?
宁忱说:“我们没有正式结婚,你的父母没有亲手把你交付给我,我现在的一切承诺都没有法律效力,如果我们有叉行为,你会很吃亏。”
余意被他感动的一踏糊涂,当即说你生日那天咱俩就去结婚。
宁忱浅笑,说:“其实还有一点,就是我会觉得我自己很轻浮、不正经。”
时间忽地一下转到两年后,宁忱把对有婚前叉行为自己的评价平移到了他女朋友披着的马甲身上,余意觉得这是报应。
“好的,我觉得你骂的对。”余意麻木道,“是很轻浮。”
“你给她刷过礼物吗?”宁忱问完,又自言自语,“那肯定没有,她直播那天你在看我比赛,那她就没有叫过你宝宝。
余意汗颜。
“我就是跟你讲一下。”宁忱停顿一下,“你今天休息的话,要不要来找我?”
“?!真假?可以吗?”余意遏制住激动,“ Future同意了吗?!”
宁忱刚要说话,就听外面有敲门声,有个声音道:“到二楼开会。”
“抱歉小意,我得去开个会。”宁忱对门说声马上,又回来道。“你等我问问教练,可以地话我来接你。”
“ ok,你快去,我不急。”余意笑笑,“挂了Mon chéri,拜拜。”
宁忱于是同手同脚出了房间。
方才门外的人还没走,在楼梯口等着宁忱,看到后者出来之后道:“走吧。”
那人上身里面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外面套了一件短款涂鸦帆布外套,脖子上坠着一条银色项链,下半身着一条米白色的休闲裤,脚上一双黑色马丁靴。
和一身黑只有鞋子和外套是白色的宁忱截然相反的穿搭,甚至连头发颜色都互补——对面把头发染成了白色,大约到蝴蝶骨的头发扎成了低马尾,垂在脑后,一看就是留了很久。
他有一双充满攻击力的三白眼,面部线条却是十分柔和,典型的男生女相。
这就是队里队外公认的门面——花海的队长谢白青,
在余意的画中,谢白青身着黑色西装,肩披一件黑色大衣,长发侧在一肩上,他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一手搭在膝上,一手中,食指夹着一张鬼牌,放大可以看见上面FS_White的字样。椅背之后,昆虫学者和舞女背靠背而立。
宁忱早些年见过谢知白一面,两人互有联系方式,但没怎么联系过就是了。
“白青把宁忱带来啦?”严斐坐在首位调整电脑,“咱们来讨论一下赛事首发啊什么的东西,向思你放下手机!”
向思惨叫道:“你别碰我啊千颜,打完这局阅历就100了!”
谢白青看一眼他手机:“你慌什么,前面就是地窑,棍子还剩那么多。”
周逸行嘲笑:“他就是熟练度不行。”
宁忱格格不入,感觉自己社恐犯了。
“霓堂坐相思对面,咱们等等致意,他拍完照就过来。”严斐说,“趁着虞霖没来,咱们来聊聊天——霓裳觉得ok的人类技术怎么样?”
ID是ok的周逸行惊恐:“我就嘲讽了相思一句!”
向思最后也没跳成地窖,带着66%的棍子耐久含恨去世,闻得此言感兴趣的看向宁忱。
“我不能评,”宁忱诚实道,“先知和祭司我一看就头晕,更别说现在ok还在练古董商了,我平时打排位看到古董商就心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