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一起住,他多少有点不习惯。 “房间里有几张床啊?”时陌问。 “两张,都是一米八的床。”制片忙道。 时陌松了口气,“那就这么住吧,没事。” “好嘞,多谢时老师,多谢多谢。”制片闻言如蒙大赦,不住朝时陌道谢。 待制片走后,星星朝他道:“刚才生活制片给送了药过来,我帮您涂吧?” “没 事,我自己来就行。” 时陌接过她手里的药,“你也去休息吧,有事我给你打电话。” 星星闻言点了点头,又将药的用法告诉他,这才离开。 时陌拿着药走到门口,发觉门是半掩着的。 他上前在门上轻轻一敲,门就慢悠悠开了。 屋内,纪潮声原本正坐在床上,一见到他立马站起了身,略显局促地看着他。两个大男人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对视了片刻,谁也没先开口说话,场面一时十分奇怪。 “那个……我去趟洗手间。”时陌朝他扬了扬手里的药膏。 “好。”纪潮声朝他指了指盥洗室的方向,那意思让他自便。 时陌拿着药膏进去,不多时里头就传来了水声。 待水声停了之后,忽然传来一阵哐啷声,像是洗手台上的东西被弄掉了。 纪潮声拧了拧眉,走到盥洗室门口敲了敲,随即里头又是一阵哐啷声,像是刚被捡起来的东西又掉了。 “没事吧?”纪潮声隔着门问。 “没事。”时陌以为对方要用厕所,抽了张纸巾捂着眼睛就出去了。 他方才抹药时,喷剂的喷口没对准,药水不慎弄到了眼睛里,那感觉简直太酸爽了,像是在眼睛里滴了火锅底料。 纪潮声立在门口,看着时陌那双能和兔子攀亲戚的眼睛,一脸震惊。 怎么又……哭了? 前几天节目播出时,他去看了热搜,在广场看到了不少粉丝安利的“硬汉”时陌。 当时他还忍不住怀疑,自己上回可能误会了,时陌怎么可能动不动哭哭啼啼? 可现在看着对方“哭”得又红又肿的眼睛,他又开始动摇了。 这人……怎么看都和硬汉不搭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