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着两人一鸟相携离去, 很识相没再跟上去。 回到小别墅, 檀真昼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等待太宰一边给晶子打电话,一边翻找医疗箱。 “嗯,不是很严重,不用特意赶回来……” 太宰说着,手机那段又插入了乱步急躁的声音,太宰又重复了两遍,才挂断电话。他提着医疗箱走到檀真昼旁边,檀真昼已经把衣服脱下来了。 因为还在生长期,少年的身形显得有些纤瘦,常年不见光显出几分白皙让上臂的伤口看着更狰狞了。 “晶子和乱步他们到冲绳出差,大概要一周才能回来,安吾还在学校,”太宰的声音很淡漠,“所以,只能我给你包扎了。” 说完,一整瓶消毒水不要钱一样倾洒在伤口上。 猛烈的疼痛烟花一样在脑海炸开,檀真昼没忍住,抽了一口凉气。 等到绷带缠好,沉默的太宰刚站起来,檀真昼即刻伸手想把他拉回沙发,肢体接触的那一刻,流淌于身体的力量被遏制,他才刚用力,下一瞬天地倒转,被按在沙发上的人变成了他。 纯粹的体术拼搏下,他居然有些挣不开太宰的力道。 他卸下所有的力气,仰头对上凝视着他的那双阴郁的眼睛。 “是他先动的手,据说还是千里迢迢从东京瞬移过来动手的。” 檀真昼开口辩解道。 紧接着,阴郁的双眼带上了‘天凉了,咒术界该玩完了’的表情。 檀真昼:“……” “我没事,”他笑着坐起身,把下巴搁在不说话的太宰的肩上,“真的,你刚刚包扎的时候也看到了,就破了一层皮,那家伙可比我伤得比我重多,我差点把他的五脏六腑搅碎了——幸好及时认出了他。” 两人贴得很近,和小时候一样互相依赖着。 “杀了也没事,我可以帮你。按照黑手党的法子,先灌上水泥,再沉进海里,那种徒有力量没有脑子的笨蛋,我有一万种办法抹消他的踪迹,没人能找得到他。” 太宰的声音依旧很冷漠。 檀真昼顺着他的想法认真地思考了片刻。 “还是不要吧,用乱步的说法,咒术界就像坨狗屎——虽然抢个先手杀掉五条悟很简单,但后续的问题会变得很麻烦,啊,我知道你看不上咒术界,但费奥多尔就不一定了。” 一语中的,太宰眼底的阴郁散去了一些,他露出被恶心到了的表情。 “哇,好恶心,光是想想就让人难受,不行,我要吐了!” 立在冰箱上装泥塑的,安静了许久的小樱花缓缓歪了歪头,凭借着多年为这个家活跃气氛的天赋,意识到危机解除的它连呼吸都大声了起来,它振翅飞到了露台边,在乱步给它搭建的鸟架上喝水。 太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在檀真昼惊恐的目光中,又拎起了一瓶消毒水和两包绷带。 “我也不想的,但你刚刚挣扎得太用力了,伤口又崩开了。” 檀真昼低头看了看渗血的右臂,语气很诚恳:“……不好吧,太浪费药品晶子会生气的。” 太宰:“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啦~,晶子一定会理解我的~” 檀真昼:“…………” 可恶,下次见面必得再给五条悟来两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