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檀真昼思考了一下,“阿治,你最近好像很喜欢红色?” 不止丝带,给他挑戒指是选的红色。 “还好。只是发现红色和现在的你特别搭。” “是这样吗?” “嗯。说起这个,”太宰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鸢色的眼睛眯了起来,“一年前有人给我送了一个泛着红调的茶晶,不是什么好东西,比不上正统的红宝石,但据说颜色和我的眼睛很像,原本想用它手搓一个耳坠送你的,但又想到你没有耳洞就一直没做。” 檀真昼:“……” 檀真昼立刻转过身,抓住他的手,眼睛亮晶晶的,“那,等从并盛町回来,我就去打耳洞吧!” 太宰也凝望着他,半晌愉悦的微笑起来,“好哦~” * 沢田纲吉的葬礼足够盛大。 无数人慕名而来,致以悼念,铺陈的白菊花几乎占满了整个山坡。 作为沢田纲吉预备的后手之一,檀真昼和太宰也顺着人群献上手中的白色花束,刚退下来人群中骚动了一下,而后就如摩西分海一样,穿着白色制服的白兰-杰索握着一支盛放的白色菊花。 他刚一出场,追悼会的气氛顷刻就剑拔弩张起来,彭格列一向暴躁的岚之守护者狱寺隼人甚至已经把手搭在武器上,时刻准备着为自家BOSS报仇雪恨。 白兰对着他们微笑,然后将手中的白色菊花摆在墓前,“很遗憾,是在这样的时间见到这样的大家。” 狱寺隼人怒不可遏,却又被同伴雨之守护者山本武拦住。 白兰的目光轻巧的掠过他们,然后定格在檀真昼的身上,伸出手。 “初次见面,风的眷属。” 檀真昼:“……” 这句话可太耳熟了,上一个和他这样说话的人,是魏尔伦。 然后,魏尔伦差点把横滨给扬了。 挂出营业微笑,檀真昼也伸出手:“初次见面。” 白兰又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随即扬长而去。 盛大的追悼会顷刻变得沉默下来,不明真相的人变得惶惶不安,有的连花都忘了放就匆匆离开了。原本因为春天的会面不对付的狱寺隼人看到檀真昼没有立刻离开,脸色变好了一些,山本武也对着他们点头致意。 离开的路上,经过那条修建到一半停工的地下车站,黄色的胶带被风吹得飒飒作响,竖立着的禁止进入的牌子都开始生锈了。 檀真昼只多看了一眼,就转向太宰:“午饭想吃什么?” “蟹肉饭。” “欸,但是今天是十五号,应该要吃小青龙……” 就在他们的背后,远风带起无数白色的花朵。 那片隐没在森林之中的山坡上,安静封存的棺木忽然动了动,沉重的棺盖被从内往外地推开,露出的却不是安详离世的彭格列教父的面容,而是一个更稚嫩的,仅有十五岁的怯懦少年。 少年沢田纲吉坐了起来,目光茫然地看向四周,发现自己居然躺着棺材里的时连忙跳起来,然后大惊失色地呼喊自家老师和伙伴们的名字。 “里包恩?狱寺桑?啊啊啊你们……你们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