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可能。 再来十个 横滨,他都不会眨一下眼睛的。 打刀被高高的举了起来,倒映在那双暗红色的眼瞳里,时间在这无尽的疼痛里仿佛无限地拉长。 “谁在乎呢?” “▔(格格+党文学)▔” 呼唤声传来,檀真昼就像从噩梦中被叫醒的人,他一帧帧地转头看向面前的太宰,也许是因为从外面赶回来,太宰的额发有汗湿的痕迹。 “不关他的事。虽然他为了一点小钱把织田作的信息卖出去了,但MIMIC的引渡、武器库被偷袭以及后来的所有事情他都没有参与,能安排那些事的人另有其人。”太宰轻柔地把檀真昼高举的手拉下来,而后平静地看向倒在地上只剩一口气的森鸥外。 在门外的医护人员终于敢进来了,他们飞快地检查森鸥外的身体,一边喊着输血、肾上腺素之类的专业术语,一边小心翼翼地让人把森鸥外抬到担架上。 檀真昼没有驳斥,但他凛冽的目光,让每一个医护人员都觉得芒刺在背。 在被抬出去前,不停吐血的森鸥外无比心酸地试图拉住太宰的手,但在无尽的杀气里又缩了回来,哽了一下,他艰难地把话说全。 “太宰君,你得为我证明啊!我是无辜的!” 太宰:“……” 太宰无奈地摆手:“知道了知道了,虽然是活该,但森先生就安心地去吧。” 森鸥外:“……” 等到人都散了出去,太宰拉着檀真昼走回自己的办公室里,没有乘电梯,走的是安全通道。一路走下来,一直没有说话的檀真昼终于软化了一些,他随着太宰的拉扯走进办公室,然后被抵在门后。 太宰的下巴搁在他的肩上。 “在森先生算计织田作这件事上,唔,真昼是觉得非常生气吗?” 檀真昼没有回答,他反手用力地抱住太宰。 “为什么呢?”太宰用一种近乎梦幻的语气引-诱着,“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呢?是生气到就算杀了森先生也完全不在意的程度了呢。” 漆黑的办公室里,只有浅淡的呼吸声。 那些画面,那个无助到马上就要哭出来的太宰再一次出现在脑海,檀真昼就像罹患PTSD的人,全身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他无法诉说,因为他这一生,从决定追寻太宰的脚步活下来开始,他就会是太宰的刀,会是太宰的盾,他会为了守护太宰耗尽全力。 “因为——” 昏暗里传出檀真昼显得有些颤抖的声音。 太宰安抚般温柔的亲吻着他的耳郭。 “因为,织田作是阿治很重要的朋友。” 安静再度蔓延开。 太宰愣了好一会儿,才低声笑出来:“什么嘛,这种答案织田作听了一定会哭的!你好歹也美化一下,比如说,是因为同伴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