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宽纵了不是,说明部分谣言也不会是捕风捉影吧。 “妾身知道泠月姑娘是夫君带回来的人,布置不妥当委屈了泠月,可一切都是婆母的意思,妾身不敢忤逆,只能听婆母的吩咐做事。” 听话,她真是够听话 的! 男人讽声一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江映儿更不明白了,她想到的也只有这个。 便解释说,“妾身有孕,婆母忧心妾身不能侍奉好夫君,又担心在妾身刚刚有孕的风声浪口上,纳小房被人乱说乱传,故出此下策。” 为名声,他至于回来跟她大动干戈? 等她走了,名正言顺一举抬姜泠月为正妻不就成了吗。 男人听罢,饱含情绪的讽笑声又起,接连不断,而后,“江映儿。”他连名带姓叫她的名字。 江映儿感受到窒息的压迫,闻衍把她抵到了墙角,她的手下意识护住肚子。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将我,你的夫君,推向别的女人房中!” 瞧瞧她的脸色,多风轻云淡,语气也平缓毫无起伏。 “你当我是什么?” 当他踏进西厢的内室没有见到她的身影,担心得以为她出事,四处寻找的时候。 衣着单薄的姜泠月缠了上来,暗示喊他,“津与哥哥,泠月伺候你沐浴吧...” 闻衍覆手就给她甩了出去。 转身看着眼前的局面,再问,“她呢?!” 姜泠月遭到拒绝,被摔疼了,泪眼模糊。 “津与哥哥,一切都是是嫂嫂的安排啊,她说她身怀有孕,侍奉不了津与哥哥,让泠月帮忙,叫人引津与哥哥过来。” 不,江映儿规矩,必然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自作主张。不管是不是她安排的,至少她知情,并且默许了。 这才是叫闻衍盛怒就不下的地方。 看现在的样子,“.......” 果然,她知道。 男人的气似乎并没有消,江映儿静息不说话,打算等他自己冷静下来,谁知道他居然低头就咬上了她的唇。 疯一般的撕咬,狂风暴雨的趋势,是惩治的意味。 江映儿的手被他反束在身后,他掐着江映儿的腰,以身体限住她。 “.......” 挣扎唔唔唔声都被男人吃下了肚子,他简直要把江映儿拆吃入腹,才能勉强卸掉心里的愤恨。 闻衍第一次亲她,也是凶巴巴的架势,发泄式他的怒火。 可那次和这会又不一样。 疯亲了许久,江映儿唇齿疼到发麻,他还没消停,再这样下去,她的嘴巴别想要了。 于是江映儿拼命挣扎,闻衍据悉不让,周围的东西全都被攘掉到地上,霹雳啪啦的响声,江映儿的腿扑腾,踢飞了掉在地上的物件,撞出响。 外头的丫鬟们担心得团团转。 丹晓焦急,“冬春姐姐,冬红姐姐,少夫人怀着孕,大公子如此闹,万一伤到孩子,还请你们拿个主意吧。” 里头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小姐不会挨打了吧。 “这......” 冬春冬红对视一眼,她们也不敢啊,纷纷看向老媪。 “......” 老媪假借进来送安胎药的名义,总算是打断了两人的嘶闹。 看在凝云堂闻老太太的面子上,闻衍是冷静下来了,也只是冷静下来,他的怒火并没有散尽,脸黑阴沉,令人胆战心惊,无比恐惧。 江映儿发鬓微乱,唇被他啃出了血,适才闹得过分,江映儿真害怕孩子出什么差错。 “喝什么安胎药。” 见他的妻自身都顾不上,蒙头就把安胎药灌下去,闻衍下意识想要跟她说句注意烫。 话到嘴边噎了回去,不由自主就换了。 “孩子掉了不正好方便你伺候我,也不必再劳烦旁人了!” 闻衍此话,当着老媪的面仿佛没过脑般,脱口而出,引得两人都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