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唯独对他没有。 难道他还比不过一只畜生? “怎么,一只畜生,在你心里的分量超过你辛苦怀胎生下来的儿子?” 江映儿不满男人话里的难听,闻家是他的地盘,强忍着 没计较。 冬春冬红回过意,一个在容云阁门口守着,另一个跑去容云阁报信,实际上不等着冬红禀告。 闻衍带着江映儿进门时,见到的下人已经去喊凝云堂通信了。 “老祖宗要不要派人过去?” 闻老太太犹豫着,还没说话,带着双生子来凝云堂探望闻老太太的闻怏先开腔,“母亲,你何时见过衍哥儿如此行事?” “是没有见过。”闻老太太逗着孙子。“依你看呢?” “依我看,您不好插手,闻衍的性子....”扭起来,难了。 “劝得了初一劝不过十五。” 闻老太太笑,“你倒是知道。” 容云阁气氛没缓和半点。 “...江氏,你少跟我装聋作哑。”她的把戏,他看穿了。 闻衍行至眼前,把猫给提走,塞回笼子里,叫江映儿空了手。 “......” 算着时辰,凝云堂不可能没有风声,看来闻老太太是不打算出手帮忙了。 能不能走出容云阁的门,离开闻家,得看她自己。 江映儿柔声一笑,尊称道,“闻大公子。” 闻衍冷冷呵一气,“不叫我名字了?” 默然片刻,她说道,“先前是民女不知好歹冒犯了。” 闻衍,“......” 江映儿从袖中拿出一瓶带着幽微香气的药膏,“这是民女从郎中那带的金创药。” 前日那口,下了狠,确实咬得深,闻衍似乎没有处理,他脸上的伤是好了。 腕骨上的肉还在翻着,血迹干涸触目惊心。 双手递过去了,闻衍没有接。 他冷冷盯着,江映儿把药放到他旁边的小几上。 “......” 半响闻衍盯着她,把手上的伤口伸到她的眼皮子底下。 江映儿垂眼不动,男人凉飕飕道,“你咬出来的,你不负责到底?”话里似乎别有深意。 江映儿弯唇,“民女笨手笨脚,恐怕加重闻公子伤情。”言落,起身顺着借口绕过她身旁往外走,“我去为闻公子叫下人。” 一口一个称谓,撇得真干净。 闻衍岂能看不出来她要离开的心思,攥捏住她的手腕,江映儿皱眉,闻衍见状..怕了。 下意识松了掌力,上次盛怒之下攥了她的腕骨,惹得江映儿泼天泼地跟他闹。 他提醒,“...原先你膝盖受伤,也是我为你抹的药。” 江映儿,“......” 她膝盖受伤不都是卢氏,换言之就是他亲娘惹的祸吗? “我要你来。”下巴点了点药,眼神幽深怨怒。 江映儿坐回去,跟闻衍谈条件。 “上好了药,我就能回去了吗?” 闻衍抵唇低头,阴恻恻笑开声,似乎在嘲讽江映儿的天真。 抬首,眼里翻滚怒意,反问道。 “你玩.弄了我,还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