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我带着,你就当没有过。” 江映儿抬眼,“怀孕辛苦,孩子我并不是养不了。” 闻衍沉浸在心头的苦涩当中,“是我思虑不周,这次就算我求你 , 不要喝, 成不成?” 他又用了求。 第二次。 江映儿甚至真的怀疑,闻衍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我们之间不可能了,有铭哥儿一个已经是迫不得已,所以不能再...”算了,多说无益,讲来讲去,他既然不愿意,那么江映儿打算自己找。 见她起身,铁了心似的。 江映儿打算自己想办法弄一些避子汤。 闻衍拉住她,“你坐下来多用些膳,我叫人去抓药来熬。” “好。”江映儿坐下来。 闻衍出去吩咐小厮,“去抓一味避子汤的药材来。”小厮看了看内里,不明白内情,委实摸不着头脑。 “大公子?” 背对着江映儿,闻衍的眼神阴气十足,再次吩咐,“避子汤,听清了吗?” 小厮愣愣会过来意,“小的马上去。” 底下人做事麻溜,很快就弄好了,在男人幽怨的眼神下,江映儿义无反顾把避子汤喝得一滴都不剩,随后离开。 小厮看着江映儿离开的方向,问身旁久久舍不得收回视线的男人,“大公子,您为什么不留下少夫人?” 男人黯然,自嘲一笑,“留得住吗?” 算上这一回,他亲眼所见了三次?江映儿欢欣鼓舞离开他的背影,第一次是他把江映儿负气带回容云阁后,让狠话让她走了,结果她真的丝毫不停留,迅速离开。 第二次是在雪茄,经过浑浑噩噩的时日,闻衍终于妥协了,他低头了,殊不知江映儿完全就看不上他,对于他抛出来的心不屑于顾。 这一次,她再一次毫无留恋的走掉。 他的骄傲呢?身为闻家长孙的矜傲呢? “公子,既然少夫人不愿意留下,那你不如就跟上去?烈女怕缠郎啊。”小厮提议道。 少夫人不在的日子,大公子脸上就没有一个笑脸,跟在身边伺候,必须要战战兢兢,提心吊胆,否则扣月钱都只是小事情了。 “不去。”男人嘴上如此说。 “她既然不要我跟,那就不跟。” 小厮:“……” 可他心里很明白,只要江映儿回头,他会很快地追上去,实际上也很想跟上去,怕惹人烦。 “回吧。” 韦筠父子见到江映儿平安无事回来,心里的大石头落地。 “那日你不见踪影,我和勋儿急坏了,若你在平塘出事,我该如何向你的父亲交代?”韦筠说着说着,眼睛微红。 不过,韦筠没有提问她近两日去了哪里?又和谁在一起。 江映儿安慰道。“赖映儿的不是,叫韦伯伯忧虑。” 韦筠摇头笑着说,“回来就好。” 短暂的慰问寒暄后,江映儿回了房,韦勋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踌。 看出他有话要说,江映儿让他进来了,韦勋眼底乌青,跪倒在江映儿面前给她道歉,怎么拽都拽不起来。 “映儿姐姐对不起,怪我。”从他的口中,江映儿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江映儿足不出户,冯渐才为了能够让江映儿中招,找了韦筠前头的学生,而那日,江映儿喝的那盏酒有问题。 朱满家的酒铺子入不敷出,总归是被他家里的酒鬼父亲赌光了。 朱家跟冯家借了银子没有还上,朱满同韦勋交好,因此借着朱满的手,在桂花酿的杯子里动的手脚。 “没事,我不是已经没事了吗。”江映儿笑道,她拉韦勋起来。 站定后,韦勋忽然问 “映儿姐姐,那个男人真的是你的夫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