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的后背好疼。” 整张脸埋入她的肩窝当中。 “你让我倚着靠一靠。” 他哪里是靠一靠,分明就是抱 了,说到后背,江映儿果然不动了,她不动,闻衍又挪开了,江映儿不解,“?” 不是要靠吗? 又不靠了? 闻衍只拉着江映儿的手,趴伏下去不动。 江映儿还有些不习惯,她又有些怀疑闻衍是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故意的,眼皮子底下就是他的伤。 虽说见不着伤口,厚厚的纱带缠裹着,叫人觉着于心不忍。 她扯了扯闻衍的衣角,又指了指她的肩窝,示意闻衍可以抱,男人得了她的喊,欢欢喜喜起身来抱她。 江映儿身上的馨香往他的鼻息里钻,混合着药味,居然叫人觉得越发的香了。 抱了没有一会,闻衍又松手,江映儿正疑问,忽然被碰到了。 蓦然明白过来,“......” 她不敢动了。 闻衍叹出一口气,缓慢滚热的气,透出了他的难受,他亲江映儿的耳廓,“我去冲个水再来。” 已经很是严重了,恐怕不是适才有反应的,江映儿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闻衍下地穿靴,他回身让江映儿等他会。 江映儿想到他背后的伤势,以及上次的他要的冰水,江映儿拉住了他的衣角阻止住了男人。闻衍以为她叫住自己是有什么事情。 转身柔声询问,“怎么了?映儿。” 江映儿说不出来话,只是越发用力捏紧他的衣角,她回回在榻上行欢,就有这样的习惯总是捏着她的衣角。 “......” “我怕我忍不住。” 他的意思是怕自己没有轻重,江映儿的胎的确是稳住了,头三月还没有过呢,刚过两个月。 江映儿扬起另外一只手,闻衍看过书,知晓她的意思了。 “映儿,可以吗?” 江映儿撇开脸,小手却攥捏的越发紧了,闻衍低头见,那里还不知道意思就是可以。 他躺下来外头天色沉下来,厅内燃着许多盏蜡烛,江映儿先没叫他彻底躺下来,指了指外头燃着的蜡烛。 闻衍灭里只剩下一盏,过来时,江映儿还是觉得不行,她指着闻衍留下的最后一盏烛。 闻衍问道,“全都要灭掉?” 江映儿点头,闻衍可不敢招她的不快,灭了烛火,厅内瞬间就变得漆黑无比了,好在窗桕旁还有月光照进来,能够看得清一些。 闻衍进来,他俯身,江映儿又指了幔帐,让他放下来。 “映儿,你会不会看不见?” 江映儿没有想那么多,她就害怕万一花珠以为出事,闯进来怎么办,虽说花珠进来的可能性不大。 幔帐隔绝了月光,真的是什么都看不见了。 江映儿找不到北,只能顺着闻衍来,她在黑暗当中摩挲,找了许久都没有解开闻衍的中衣衫摆,反而把她自己的,给惹出一身黏腻的汗水。 闻衍低声无奈的笑。 他自己扯开了中衣,“... ...”牵引着江映儿的手圈住。 两只手都没有圈完, □□, “映儿,你的手好小。” 江映儿不觉得她的手小,分明是他太大了。 “好了,上下。” 江映儿抬眸,闻衍的视力一直都还很好,准确找到亲她的唇。 江映儿看过书了,她回忆书中的模样。 男人时不时溢出一声响,舒爽的。 外头还有人守着,江映儿腾出一只手,江映儿没有忍住戳他的腰,快速在他的腰腹上面写下噤声两个字。 闻衍知道了,他哑声说,“好,我不出声。” 说不出声就是真的不出声了,有的时候就是没有忍住,难免还是会溢出来一两声。 江映儿听着男人隐忍的声音,不免想到最开始是,她出声,闻衍不准,现在是风水轮流转了,该到她让闻衍给闭嘴了。 想到先前,江映儿难免觉得出气了,走神时,手上不小心大力了,闻衍吃痛,大声的嘶,倒吸一口冷气。 江映儿滞了一瞬,“......”她走神了。 闻衍反过来跟江映儿道歉,“对不起映儿,我一下没有控住。” 论起真来,该是说她抱歉。 江映儿不说话,带着愧疚,耐心帮着闻衍弄,尽量换着来,好久了,实在手酸地使用不上力气,还没有好。 闻衍显然比她还要难受,滚烫的汗水滴落到她的脸上,“怎么办?” 江映儿也不知道怎么办,她没劲了,手腕酸得脱落。 闻衍,“......” “映儿......”他哭笑不得,这时候撂挑子,不是要命吗? 江映儿说不出来话,她微喘着气,也是没有办法,实在不行,她也不知道了。 “......” 他往下,江映儿嗯呜表示不行。 “映儿,我不进。” “你放心。” 江映儿的手累了,他到底是能够体谅的。 体谅归体谅,江映儿的腿都磨破了皮,捏青紫了,还好没有入到正题,照着他的趋势,岂不是会伤到孩子吗? 终于结束了。 闻衍让花珠拿水来,他亲自收拾,又给江映儿上了药。 笔墨纸砚还好提前拿走了,不然又要换成一副新的来,继喉嗓受伤后,江映儿的手也提不起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