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 江映儿推拒,闻衍捉住她的两只手。 “一会铭哥儿过来,今日我都不能亲你了,映儿。” 说到底,他还是在和孩子吃醋,江映儿简直拿他没有办法,闻衍始终没有改掉斤斤计较的毛病,换着花样来,让人始料不及。 “铭哥儿是你儿子,你怎么和他...” 又是没说完,闻衍把她扑倒,江映儿要起来,“一会有人进来看见。”门外仆妇和丫鬟进进出出的。 青天白日,他总是没有改掉白日里乱来的性子。 “不会的。” 江映儿拿他没有办法,闻衍顺着她的侧脸亲下来。 说是亲,不如说是犬似地舔。 到了蝴蝶骨地方流连忘返,他不碰江映儿的唇了。 “你能不能总留在一块地方,要有印子。”夏日里不好穿厚重的衣衫遮掩,脂粉盖住也能叫人看出来怪异,本来淮南就热。 闻衍轻笑,散落了襟衫。 啄了一口雪峰,江映儿弓弯住身子,不小心溢出吟哦。 “行了。” 两只小手捧住男人的俊脸,把他给拉起来,再次重复道,“行了。” 最后两下,男人猛用了力。 江映儿吟哦啊呀,手从侧脸挪到他的,耳侧,被疼的,江映儿不注意拧了他的耳朵。 闻衍拉住她的腕子,放搭在他的肩胛骨处,环住他。 亲她的唇。 江映儿被他勾着,呜呜咽咽的声音被吃下去,一直到了很久很久,才得松开。 闻衍显然不满足,江映儿推脱他不过,直到外头冬春冬红说,小小公子来了。 闻衍下了塌,才恢复一个有模有样的父亲样子。 用过早膳,闻衍带着江映儿和闻铭去亭台水榭散步游园。 江映儿发现闻府改动不小,原先去往二三房的路堵截了,改得很巧妙。 闻府的园林设计,听说是出自大家。 逛了一会又去荷花池喂红鲤鱼,闻铭见鱼儿竞相争食,频繁跃起,水甩到他的手背上和衣衫上,兴奋地拍手,他话还是没讲,人却比昨日活泼些了。 见小人笑得开怀,江映儿脸上的笑意同样藏不住。 她见他,他见她。 一家三口一个看着一个笑。 江映儿怀着身子,到底体力不支,闻铭留意到了,拽了拽江映儿的袖摆,摇头表示不想玩了,手指了指容云阁。 江映儿很有耐心蹲下来,“铭哥儿累了吗?” 闻铭不累,可是江映儿累了,知道江映儿若是晓得他想玩,定然会陪着他,闻铭的小脑袋重重点了好几下。 江映儿心疼摸摸他的脑袋,她还没有听过闻铭说过一句话。 为什么他总是不说话?原以为闻铭是生性不会说,江映儿和闻衍私下说过,提出要找鲁老太医来看看。 老 媪告诉江映儿闻铭会说话, 就是生性安静, 他极少开口。 闻老太太也找郎中来看过,他早慧聪颖,没有什么问题。 性子安静至极,说多多陪伴便好,要找亲近的人,这也便是闻老太太总让人把闻铭送来容云阁与江映儿亲近的原因了。 实际上,江映儿后来想想,当初她怕闻老太太不让她接近闻铭,是她多虑了。 闻老太太并非是严苛刻薄的长辈,当初闻衍的父亲身后故去,闻老太太知道卢氏是个什么秉性的人,也不曾将闻衍剥夺到身边养。 不许卢氏和闻衍接触,断掉两人之间的母子情分。 足以可见闻老太太是什么样的人。 闻衍上前摸了摸闻铭的小脑袋瓜子,牵起江映儿,“回去歇一会,嗯?”江映儿瞪他,她频繁哈欠,就是因为闻衍昨日折腾太晚了。 闻衍体会过来她眼神当中埋怨的意思,对着她笑。 “我抱你回去,映儿。” “你抱铭哥儿罢,我自己能走。”闻铭摇头表示不用。 闻衍打横抱起江映儿,另一只手牵着闻铭,一家子回了容云阁,男人走得平稳,肩膀又宽厚,怀中暖和,江映儿没有到容云阁,就已经在他的怀中睡了过去。 轻轻给她放到榻上,江映儿始终没有醒,睡得很深。 闻衍领着闻铭去了书房,抽出一本论言书册,挑了一行字,看着闻铭写,待闻铭写好之后,他指点闻铭什么地方该改动。 闻铭非常聪明,三两遍便写得有模有样了,跟闻衍的字迹有七八分像。 “铭哥儿还想写什么吗?” 闻铭看了眼内厅,又看了眼闻衍,小手捏了捏手中的笔墨,闻衍洞悉他的想法。 把住闻铭的小手,带着他写下江映儿的名字,旁边又写了他的名字。 闻衍松了手后,闻铭依葫芦画瓢,在旁边又写了一遍,跟闻衍带着他写得极其相似,若非内行的,还看不出来差别。 闻衍勾唇,不吝夸道,“铭哥儿写得很好。” 闻铭也抿扬了小嘴巴。 父子两人的侧脸就像宣纸上的字迹一样,一大一小,稚嫩与成熟,骨相一致。 写完了字,闻衍抽出一张宣纸,教给闻铭画的技艺,那日他便已经看出来,闻铭想要学,“铭哥儿想画什么?” 闻铭又看向内厅,闻衍问,“想画你母亲?” 闻铭用力点头。 “好。” 他握住闻铭的小手,“画你母亲,恰好是我最擅长的了。” 闻铭见过闻衍画的江映儿,相似漂亮。 把画画的要点教给闻铭,闻衍与他说道,“铭哥儿,父亲要外出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