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儿觉得闻衍找人的手段,说那番话略显得幼稚,另一方面也是没有想到,他居然以闻家的名义帮丹晓保媒。 正当她错愕期间门回过神,丹晓啪嗒啪嗒流眼泪。 “怎么哭了?” 丹晓匆匆将眼泪给擦掉,“奴婢...”半天讲不出一个所以然,江映儿反问,“你是不是不想嫁?还是丘家什么地方不妥当。” “都好,什么都好,就是奴婢舍不得小姐。” 江映儿笑着说,“...你许了心仪之人,你二人两心相悦,多好啊,丘家到咱们家也没有多远,若觉得想家了随时回来,不要哭。” 丹晓匍匐在江映儿的膝前,还是忍不住掉眼泪,江映儿拍着她的肩,缓着声音和她说话。 “你从闻家出嫁,我给你准备一份厚厚的嫁妆,作为傍身之用。” 丹晓推拒说不用,“奴婢替小姐管着香料铺子,小姐给的已经够多,买山买地都够了。”江映儿笑她,“傻丫头,哪有人嫌弃银钱少的。” “你跟了我那么多年,如今你要嫁了,我总不能辜负了你。” 丹晓执意不过江映儿,便只好点了头,“奴婢一切都听小姐的。” 丹晓的好日子定得快,恰好是香料铺子整休的空隙,江映儿瞧着人亲自操办,她应自己所言,给丹晓准备了一份厚厚的嫁妆,风风光光送她出嫁。 薛穗出了月子陪在江映儿身边,拍着她的手背。 “映儿,你怎么也哭上了,今日是大喜的日子,理应高高兴兴的。” 江映儿泪水忍不住,瞧着花轿越走越远,“我就是高兴的。” 越说江映儿的泪水越是忍不住,闻怏递给薛穗一个眼神,示意她让江映儿哭一会就好了。 不叫哭,忍着,反而容易出事。 闻衍这一趟走得够久,回来时,香料带着满当当的,容云阁也不够堆放了。 江映儿瞠目结舌,“你是把全天下的香料都给搬来了吗?” 多得要命,足够她研磨一辈子用不完了。 难怪闻衍这一趟走得够久,罕见的香料多得不能再多,有一些香料,江映儿只在分讲香料的书上见过,甚至有一些,她连见都没见过。 “映儿如何谢我?” 闻衍在一旁坐着,看着她漫不经心散漫地笑。 江映儿跟他在一起久了,脸皮也变得厚了,她主动坐到闻衍的身边,男人攥住她的手腕,往前一拽,江映儿稳稳跌落到他的怀中。 许久没有闻到男人身上冷冽的香了,有种久违的安心感。 江映儿舒适窝在他宽厚的怀中。 “重了些。” 闻衍揽紧她,掂掂江映儿的重脸,垂眸时又捏捏她的脸蛋,越发的水灵了,重要的是,身上终于有些肉了。 看来他不在的日子,她养得很好。 不止脸上有肉了,肚子也越发的大了起来。 “映儿 ,有没有想我?” “➱()➱” 江映儿抬眼,“想了。”她说道,忙完丹晓的事情,又要忙活香料铺子的事情,淮南的香料都采买精光了,就等着闻衍回来。 自然是想了,想着他何时回来。 闻衍帮她寻了那么多的香料,说几句他爱听的,安抚安抚,叫他开心。 “怎么想的?” 闻衍的手穿过江映儿的衣襟,“想了多少。” 他在外头可是要把她给惦记疯了。 差不多一月多没有,江映儿知道逃不脱,“你缓着些。” “嗯。”闻衍应承。 他亲江映儿的侧脸,又顺到她饱满的唇上去,反复的吮吸。 哪里要有缓和的地方么。 她要下去,不跟闻衍行事了。 “生气了。” 江映儿挺着肚子,“你看看。”闻衍看了,手上动作停止,叹出一口气,只掌着她的颈,低头又亲她的唇。 亲了小半柱香,江映儿气喘不匀。 虚软在他的怀中喘气。 闻衍的手又伸进来,“你...”江映儿说话,气都不够喘气的,别说讲话了。 只能用手制止他。 谁知道闻衍居然带着江映儿的手往下走,江映儿由着他了,揉弄的声音传上来,真的是好久了。 听着男人声音嘶哑,江映儿手酸,“你不疼吗?” 闻衍亲啄她的鼻尖,“不疼。” “那你快点。”江映儿催促。 闻衍听了忍不住笑,“映儿,你见我什么时候快过。” 累人的要命,江映儿不知道他口吻中的得意从何而来。 时辰太久了多累人,回回她的腰都要被抖撞断了,闻衍愣是一点都不停,总说快了快了,根本就不快。 “.......”,江映儿不接他的话茬。 又过了好几柱香,江映儿在心里算着时辰都要算不下去了。 “快些么。” 男人也跟着嘶,“出不来,太舒服。” “映儿,你的手是什么做的,好软。” “血肉,骨头。”江映儿觉得她也是累傻了,居然回答这样的问题。 “我摸不到骨头。” 要不是手上酸得没有力气,江映儿是必须要证明她的手是有骨头的。 低头看一眼,手掌心磨红了,距离破皮就只差一步之遥,充血的红,江映儿破罐子破摔,麻木的不动。 闻衍浑身上下无一不俊美,唯独这处生得狰狞, 若是没有了,江映儿甩开脑中的念头,闻衍岂不是就成太监了。 她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