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你母亲。” 江映儿抬眼望过去,闻衍朝他笑,她低头时,也悄然弯唇。 小粉团子的名字,江映儿做月子时想的。 闻怜。 无关其它,实在是她太招人怜了,与闻铭的敛,截然不同,闻怜古灵精怪,尤其的闹腾,爱笑爱闹,兄妹二人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的性子。 闻铭一年说的话,可能都没有她一天说的多。 小嘴吧嗒吧嗒,笑起来时唇边还有一个甜人的小梨涡,叫人听了见了不觉得烦恼,她说的话时常惹得人捧腹大笑,闻老太太那么不苟言笑的一个人,也被闻怜逗得整日笑脸不断,人仿佛年轻了好几岁。 闻怜时常在闻府跑来跑去,丫鬟跟在她后面也追不上她,整个闻府上都是她悦耳生动的嬉笑吵闹声。 没心没肺,还是个自来熟,用薛穗和肖霖泽生的儿子肖黎安,跟闻铭交好,他偷偷跟闻铭说。 “你妹妹这性子,便是路边的小狗她都能说上两句,日后也不知道谁敢要她。” 闻铭革开肖黎安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不善睥了他一眼,“不许非议我妹妹。” “你真护短啊。” 肖黎安哎呀一声,“我哪里是非议你妹妹,就是......前几日我见她跟那梁家的公子说话,怕她被人骗了。” “那梁小四你不知道是什么秉性吗?整日不学好,你妹妹那么天真单纯,我就是觉着她...” 闻铭抬眸看他一眼,肖黎安与他对视,没多久脸色不自然。 瞥开了眼,“不说了。” 自从生了闻怜后,见到她生孩子时的痛疼,闻衍刻意规避,江映儿就再也没有怀孕过,身子骨养好了,比起之前的瘦弱,总算是彻底养了回来。 然而,闻衍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江映儿顾不上他。 照看孩子,料理香铺,比闻衍还要更忙,回回躺下来都说累了。 再说几句话的功夫,人就已经彻底熟睡了过去,闻衍拿她丝毫没有办法,只能偷偷亲两口。 今日闻衍好不容易抓到了空子,抽走江映儿手里的笔墨,“映儿,你要写什么香料配方,我来帮你。” 江映儿已经研磨了许多的香,再没有比她的香料铺子有更全的香料了。 她现在在编造入册,要把那些香料的配方全都给记录下来。 已经写了大半,江映儿垫起脚从他的手中拿起笔。 “不用啦,你今日忙码头的事情已经够累了,我自己来吧,况且咱俩的字迹不一样。” 闻衍抄抱她的腰,让她坐于自己的腿上。 江映儿折腾,“我写字呢,你别来闹。” 闻衍握住笔,像教孩子写字一样,带着她比划。 江映儿把书册推远。 她回头,“你....”闻衍颇有些屈地望着她。 “映儿,你多久没理我了?”他控诉。 “...我什么时候不理你?”江映儿把目光收回。 闻衍说,“你仔细算算日子。” 江映儿不算,“我的配方还没有写完。”闻衍又抢她的笔墨。 “你念,我写。” 江映儿说字迹不一样,闻衍没把笔给她,“我仿照你的字迹写。” “你还会仿写?”江映儿惊异。 闻衍从旁边抽出一张宣纸仿给她看。 同样的字,简直一模一样,异常相像到了极致。 江映儿本人也难以分辨。 “这....” “像吗?”闻衍问道,“可不可以?” 眼看着可以,江映儿恰好也写累了,手腕酸,“她说可以。” “蔷薇一两,玫瑰末二两,栀...” 话未说完,江映儿低头,从衫摆下抓出一只不老实的大掌。 “你做什么?” “映儿,我帮你做事,你是不是应该给些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