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自己,刚才态度不咋样,双手紧紧地抓住盆的边沿。
林隐转过身去,把被子盖在身上,“回去睡,明早我会给画府里的路线”
“好,谢谢你”
晓凡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的设施和主屋是一样的,不过在侧边还有一扇门,空间比较小,但五脏俱全。
她躺在床上,回想原著中跟林隐相关的:在原著中,林隐没有怎么描写,只是一个炮灰,推动剧情的,最后还误喝了毒酒,到公主大婚的时候就死了,有人想要在婚宴上刺杀。
准备了杀手与毒药,打算破坏灵都与远疆和的结亲,所以对林隐这个人物的信息很少。
‘她,说好也不好,说坏也不坏,好复杂啊,不想了,睡觉!’,把被子盖在头上了。
林澄的书房
“咚咚”,“老爷,妾来给你送汤”
“进来吧”
白泽芳进后,将汤放在了书桌上,看见林澄按了按自己眉心,见状走到身后去,给他按了按肩。
“还是泽芳好啊”,手轻轻地拍打白泽芳正在推拿的手。
“澄郎,你说笑了,这多年的夫妻”
“哎,这些年辛苦你了”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老爷这么晚了还在忙公务,累了吧,喝汤”
白泽芳盛了一碗汤,“给”
”好,多谢夫人”
白泽芳笑开了花,“澄郎,又取笑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泽芳啊泽芳”,林澄喝了一口汤,“最近朝堂各成一派,有的人支持大皇子萧统言;有的人支持二皇子萧铎,皇上居然想和远疆联姻,可真够愁人的。哎,我们林家要站好队才能够立足啊,自古皇位之争必有腥风血雨”
“老爷,不必忧思,思致不是心悦大皇子嘛,不久就要选秀了”
“思致,我倒是不担心,主要是林隐那孩子,最近又出那样的一档子事情,如何出嫁”
“阿隐,我会好好管教的”,说的时候白泽芳眼中带有一点狠毒,‘我一定会好好管家的’
林澄拉住她的手,“爱妻如你,何幸之有”
“遇见你,我亦是如此”,“老爷,不早了,睡吧”
“好,是该休息了”
从书房到墨阁,灯熄。
花城,城主府。
府内,人仰马翻,灯火四处移动。花多元此时已经怒气冲天。
“城主,少主找不到了”,侍卫瑟瑟发抖,不敢抬头。
“他妈的,小兔崽子,老子不过训了几句,这天底下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他倒好直接给老子玩失踪,给老子找!把花城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人找出来!”
“是!”
“城主,消消气,阿木听说灵都与花城的通商会,想去看看”,说话的城主府的管事老万。
“哼,小兔崽子,让人都回来吧,这么晚了,挺辛苦的”
“好,城主”
此时的花多木快马加鞭到灵都,“被关了这么多天,终于可以出来了”
“娘,你怎么了,我去找爹,娘,呜呜呜呜呜”,小女孩捂住娘亲的手,在哪里哭喊着。
“阿隐,不哭啊,怎么办你以后就要一个人,我……,咳咳咳”
“娘!”
房间内,床上的女子面色惨败,咳在秀帕上的血印子,看起命不久矣,面前的小女孩泪水满面。
“娘!”,睡梦中的林隐突然惊醒,“好久都没有梦到了,一梦到就是这么凄惨,哎”
林隐回顾神来,环视一周,“这……这……”主屋内干净整洁,所有的东西都摆好,看向周围,洗脸的水已经准备好了。
林隐掀被,起身,把衣服穿好。
膝盖已经没有那么痛了,将门打开,就看了:黎晓凡正拿着扫帚,打扫庭院。
晓凡听到声响,回头看到:散着头发的林隐,脸色比昨日好多了。
“你怎么起床了,我都没有发现,水已经放在房间里了”
“我看到了,嗯嘛……房间里的东西都是你打扫的”
“对啊,我都说我可勤快了”,说完就继续扫地了。
林隐越发地奇怪,难道自己之前的推论都是错的?‘看来得找个时间,好好查一查她的身份了’
“进来,给我束发”
晓凡听到,“啊,束发……哦”
林隐坐在妆奁前,看着镜子里的晓凡一脸为难的样子,“哎,算了,你先去扫地,等会我给你画图”
“好耶”
晓凡跑到院子里,“哎,这里的空气就是好,有点像我老家,话说好久都没有回去看看外婆了”
微风起伏,林澄起来去早朝,大门被打开,林府的丫鬟已经开始打扫府内。
“黎晓凡,你的图”,林隐站在走廊口。
晓凡看见了,连忙跑过接住图纸。
“快去快回”
“好”
晓凡看着图纸,“先右拐,直走,OK”
快要看到管事院的时候,就看见林漓站在门口。
晓凡向她行礼,“林管事”
“嗯,这是你的牌子和三套衣服,二小姐要禁足。所以既然来到林府,希望你安分守己,不要惹事”
“是,林管事”
站在后面的丫鬟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晓凡,“这是二小姐的食盒”,说完她们便离开了。
拿到后,衣服就是牌子,晓凡拿起来看了看:小小的一个,像是一个玉穗,不像一个牌子,上面赫然就是晓凡的名字。
“哇,还挺漂亮的,既来之则安之吧”
墨阁
“落红,事情都吩咐下去了嘛”
落红扶着白泽芳的手,回答道:“这个月的事情已经吩咐下去了,由于二小姐要禁足半个月,已经让专门的人去送饭”
“好,按照惯例,继续盯着。哎,倒是可惜了喜多那个丫头,多好用的棋子”
落红将白泽芳扶到桌前,“不都在夫人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