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腕间的铃铛随之叮当作响。她目露锋芒,语气轻狂:“宫远徵,你敢不敢,与我打一个赌?”
宫远徵心中微讶,她竟是装都懒得再装下去,直呼他的名字。果然,他的眼光不错,这女人处心积虑接近他,绝对别有用心。他了然,也没再避开,倒要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
于是宫远徵问道:“赌什么?”
“赌我能否在制毒上胜过你。”宁楚楚两眼弯弯,又是一笑,不似方才为了故意惑人,倒显得更加生动,“若你输了,便要与我定亲。”
她说的信心十足,仿佛很有把握的样子。宫远徵却没把她放在眼里,要说比起旁的什么还不能说一定取胜,可制毒一事,且不说他自小便淹贯精微,也从未听闻槐谷一派还会用毒。但他并未掉以轻心,当即答应,生怕落入陷阱,更没忘了问她:“若我赢了呢?”
“若你赢了,那我便……”宁楚楚笑容不减,周身的气息却莫名让人生寒,只听她缓缓吐出一字。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