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却稍显拘谨地跳过了这个话题,追问道:“那你说之前想,现在不想了,又是何意?”
上官浅悄悄瞥了一眼只在开头劝了一句,便抱着胳膊安安静静看戏的宁楚楚,又看向眼前少年。她突然反问道:“你应该是宫远徵少爷吧?”
刀刃稍稍后退一寸。上官浅的眼睛立即亮起光,脸上堆起憧憬的笑容,如朵朵初绽的桃花,美艳不可方物。她笑着说:“现在的执刃,在我眼里,根本不配。最有资格做执刃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此话大大取悦了宫远徵,他嘴角勾起似有若无的弧度,彻底放下了刀。宁楚楚在一边偷笑,这就让她过关了啊,之前是,现在也是。在他这里,搬出宫尚角比什么手段借口都好使。
“你很了解我吗?”
上官浅话音刚落,转身便对上一双深邃冰冷的眼眸。宫尚角黑袍披肩,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危险气息,冷若刀锋,寒如深冬。
她双手合拢,半蹲下身行礼,腰上悬挂的玉佩轻轻一晃,宫尚角顺着她的手看到了那块白玉,目光停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