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现在只恨自己没有早点遇见他,不然哪儿轮得到这些人来欺侮?沈凉衣干不干净好不好,从来都只有她才知道。
“既然一一不想见你们,”谢砚脱下外衣扔到一边,“那你们还是不要出现在他面前的为好。”
赵错皱了皱眉,电光火石之间,一股强烈的劲风就从她耳边呼啸而过,等她回过神来,她身边的王果已经贴着墙根倒地不起。
王果扶着自己的后颈昏了过去,赵错立马侧身躲过谢砚的拳头。
她以为这人是个花架子,没想到是个实打实的练家子。
赵错的无赖打法很快在专业加技巧的散打下节节溃败,她不知道谢砚是学艺术的,只知道这人打架的身影就和她本人一样漂亮,拳拳打在脆弱敏感的骨位关节上,最后疼得她爬在地上站不起身来。
“卧槽你D的!”赵错冷汗连连地爬在地上颤抖,疼痛压得她说不出话来,但还是骂骂咧咧地吼道,“你TM……这是什么打法?ln……不服……你TM……”
谢砚动了动酸软的手腕,直接将人踢翻一个侧面,一只脚踩上对方的胸口蹲下身道:“知道人体艺术不?”
“什么?”赵错扬起脖颈看她,在她的视线只能看到对方长直的双腿和分明的下颌,那只黑色的鞋子碾压在她胸口的伤痕位置,她直接皱眉吐出一口血来。
谢砚垂眸撕开她的一截衣料蒙上她的眼,赵错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被移动着,不一会儿,她听见女人冷冷地说道:“别再出现在沈凉衣面前,不然,”她感到对方冰冷的指尖摸上她的眼角,“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赵错感到一阵后背发凉,那人犹如恶鬼的声音沉沉响起,“你看我的眼睛让我很不舒服,你说,我要不要带点纪念品走?”
“别……别……”赵错动弹不得,流出的眼泪很快打湿了那块布料,她的喉咙不住地紧缩,只能嘶哑地发出一个字句。
“小姐……”
姜司义赶来时看到面前的场景先是愣了一秒,随后若无其事地走到谢砚面前,掏出一条手帕恭敬地呈了上去。
谢砚面无表情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最后吩咐道:“把她们处理了。”
“是。”姜司义拿过一件外衣给她穿上。
夜间的一场雪很快覆盖了混乱的痕迹,谢砚再次走到那棵榕树下,抬手擦了擦破掉的嘴角,随后一阵血腥上涌,偏头吐出一口血水来。
她倚靠在树干上轻笑一声,一抹温柔的月光吻在了她的眼角。
“好了,现在一切都好了,噩梦没了,不会有人知道了……”谢砚自言自语道。
沈凉衣害怕的事,她永远不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