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去的雾气。
谢砚从那人离开的背影上收回视线，随手将那张门票夹进了书本里，沈凉衣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还是一个视频通话。
谢砚只得走到不远处的湖边接了电话，谢砚才刚一打开，那人略带着惺忪的水红眼尾就立刻映入了谢砚眼中。
“阿砚……”
沈凉衣低低唤她，听起来有些粘糊。
谢砚“嗯”了一声，目光不自觉地瞟过男子压红的锁骨，清晨的光仿佛会穿透一般摩挲着那片细白的皮肤，谢砚侧了侧脸，问：“现在才醒？”
沈凉衣乖顺地点了点头，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自己的嘴唇，谢砚瞬间就明白了男子的意图。
她昨晚亲的狠了，今天才发现那唇瓣竟然肿了起来，配合着沈凉衣笑意盈盈的目光，她轻咳一声，道：“醒了就早点洗漱吧，我现在在外面不方面接视频……”
谢砚还没说完，小小的屏幕里突然出现一大片莹润的肤色，随后一段流畅的腰线现了出来，接着是一双明晃晃的长腿。
谢砚：“……”
沈凉衣毫不避讳地当着谢砚的面换着衣服，等他把那身手工剪裁的西服慢慢穿好，转身却发现谢砚已经挂了电话了。
男子修长的指尖轻轻划过带着点余温的屏幕，内勾的眼眸仿佛会穿透一般看过屏幕那头的女子，沈凉衣不禁偏头笑了笑。
阿砚这是，害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