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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已经搜罗来了不少关于庞海生的八卦,林林总总,柳静帆一条条都记住了。

身为前娱乐记者,柳静帆知道信息是多么致命,多么关键,哪怕是无关信息,知道够多也能分析出重要结论。

场外,柳平安为自己姐姐紧张得快哭了,拽着王淑娘的衣角,小声道,“王姐姐,怎么办啊?我姐姐现在是不是处于不利的处境?”

王淑娘心里也慌,但还是小声安慰他,“平安放心,我相信我爹,也相信静娘......静娘她一定有主意的。”

王知县皱了下眉,柳静帆他爹柳松柏是他最器重的捕头,女儿淑娘又和柳静帆交好,他本人自是熟悉这个孩子的,相信她断不会做出栽赃陷害这种事。不过他不能将个人感情掺进判案里,于是撇开这个话题,继续追问庞海生:

“还有物证你还没解释,你这沾血的衣物,以及这些女儿家的首饰,是怎么来的?”

这时柳松泊请示了一下,得到准许后,站上前,俯视着庞海生厉声质问:“那日,我带着捕快们首先来到了案发现场,我们是最早赶到的,赶到时还没有凑热闹的群众。老百姓闻声来围观的时候,我和手下没有让任何人靠近尸体——所以你不要说,你是围观的时候靠近了尸体,才使衣服沾上血。”

庞海生坦然地说道:“那日,我原本在厨房准备煮饭做菜,听到外面有人说有凶杀案,切菜不小心切到了手,草草包扎后便跟着邻里一起去看热闹。衣服上沾的都是当时我的手流的血,不信大人您瞧,我手上现在还有疤呢。”

他展示了自己手上不知何年何月何日的疤痕。

大堂又安静了,柳松柏暗暗握紧了拳头,开始替自己姑娘担心了。

“那这些首饰呢?你一个书生家,为何柜子里藏了这么多女儿家的首饰?”

庞海生此时又笑了笑,这次笑容里居然带了些不好意思,“这正是草民准备要说的。”

柳静帆默不作声,就等着他编谎话。

庞海生道:“若大人觉得草民的作案动机是徐家毁了婚约,那草民简直太冤枉了。其实草民并不对徐家有怨怼,因为草民心有所属一个姑娘,我们心意相通,草民已经决定非她不娶,此姑娘姓姜。就算徐家不提悔婚,我也早晚会上门开口,没想到徐家竟主动提出悔婚,倒是顺了草民的心意,不用思虑到底该如何开口了。”

“而这些首饰,便是姜姑娘让我保管的。姜姑娘只和母亲相依为命,这些首饰是她母亲的嫁妆,传给了她;最近盗贼猖獗,她担心孤女寡母遭贼人惦记,便把珍贵的首饰交予我替她保管。”

王知县问:“那这个姜姑娘呢?”

庞海生闻言,眼眶开始发红,“前几日因染了风寒,病故了。大人可以传姜姑娘的母亲周氏,她可以为我作证。”

说完,庞海生一副伤心的模样,甚至落下了泪,似乎在为痛失心上人而悲伤不已。

众人面面相觑,庞海生的说辞,竟挑不出一点漏洞。

王知县在心里叹口气,吩咐人,准备去寻这个周氏来。

而此刻,柳静帆终于开口了。

“大人无需传这个周氏了。周氏因痛失爱女,已经疯了,传来也无用处。”

柳静帆跪直身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庞海生。

“庞海生,姜姑娘嫌弃你还来不及,巴不得赶紧和你脱离关系,怎么可能将贵重的首饰交予你?”她不紧不慢地说道。

庞海生听到她说的话,心里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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