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琮之微微一笑。 他原也不想要如何,不过只是逗她。 眼见她恼了,这才施施然收回了手,指间仿佛还残留着姑娘肌肤滑腻的触感,如上好的羊脂白玉,叫人爱不释手。 他也的确是爱不释手,只是怕吓坏了她,只得忍下一颗难耐的心,过来温声安抚她,“妹妹莫生气,我不过是与妹妹开玩笑罢了。” 谁会开这样的玩笑。 沈清棠当真是怒了,恨得咬牙切齿,却什么也不能做。 她寄人篱下,只能在他的搪塞话里委曲求全,“哥哥以后莫要再开这样的玩笑了。” “好。”他当真应下。 裴琮之离开后,蒹葭才进来伺候。姑娘的眉眼仍生怒,瞧见了她,才渐渐沉寂下去。 像是一潭幽寂千年的死水,泛不起半点波澜。 “姑娘。” 蒹葭不安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