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学的。”她狡辩,转头去看沈清棠,“哥哥方才还夸我嘴甜呢!是吧?哥哥。” “是是是。” 沈清棠也来捏她的颊,眉眼弯弯地笑,“我们的小阿月嘴巴最是甜了。” 她们都是一样的身世可怜,无依无靠。嘴甜一点好,能护身,也能保命。 这是她在承平侯府十数年学来的生存之道。 那些不着边际的话也会顺着铺天盖地的翻找,渐渐流传到裴琮之耳里。 “长相描述都对上了,也拿了画像去问,的确是沈姑娘几人。只是……” 砚书有些迟疑,“这一会儿青州,一会儿安阳,也没个定处,会不会是姑娘唬咱们的?” 就是唬他们的。 裴琮之权势滔天,要在他手底下脱身并非易事,只能到处散播消息扰乱视听。 但饶是这样,沈清棠也仍是心惊胆战。 裴琮之的性子她知晓,不达目的誓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