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镜台里看,只当是哪家温润郎君给自家娘子画眉梳妆,闺中情趣,极尽温柔妥帖的姿态。 可这些终归都是假象。 梳好发,裴琮之再牵她去榻上,将方才给她穿上的衣裳一件一件重新剥了下来。 沈清棠不能抵抗,只别开脸不看他。 银勾轻晃,罗帐落了下来。 沈清棠绝望闭上眼。 她知道他是在惩罚她,惩罚她不经他允许便吃了避子药。 既然她不肯怀他的孩子,他便偏偏要她怀上。 纠缠整夜。 翌日沈清棠下榻来,连脚都是虚浮绵软的。 屋子里照旧空无一人,她扶着腰,慢慢挪出去。打开门,外头却不比往日寂静,一楼隐隐传来纷乱嘈杂声,间接伴有女子的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