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早已被西院吞吃到连骨头都不剩了,何谈如今还能坐在马车里,安安静静和他说话。 沈清棠自是心知肚明,却仍是摇头,“没有。” 她喃喃道:“哥哥一直对我都坏,不曾待我好过。” “没良心的坏东西。” 他到底忍不住,轻轻捏她圆润小巧的鼻尖,磨牙切齿,满是纵容的宠溺,“刚刚救了妹妹的命,转头就说这样的话来寒我的心。” 裴琮之拉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掌心。 刚刚救她心急,抢夺那内侍手上的匕首时不慎划破了一道口子。 她一直担忧裴子萋,半点心思也没有落在他身上过,自然也没有见到。 还是她方才进内殿看裴子萋时,那口子渗出血来,淅淅沥沥止不住,叫太医无意瞧见了,这才赶紧为他上药包扎。 他将那包扎缠绕的纱布随意扯开,捉着她的指去摸那道长长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