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她落了心,去镜台上取了个荷包,将这一粒药丸放了进去。余下的仍旧放进矮柜里。 翌日,待裴琮之出门。 沈清棠便拿了那荷包去书房。 她记得书房的抽屉里也搁着一瓶避子药,自打那日叫慕容值打断,她再不肯在书房依他胡来。 算下来,那避子药有数月未用了。 她循着记忆打开抽屉,找到了那瓶避子药。取出一粒来,和自己荷包里的搁在一处,细细分辨。 果然是不同的。 看着大致一样,但无论是颜色,气味都是大不一样的。 他换了药。 这便能解释,自己好端端的,怎会突然怀了身孕? 他想用一个孩子,来束缚住自己。 沈清棠想明白这一点,心里像是唰的猛然破了个大口子,有一只搅动风云的手从里头伸出来,死死拉着她,要沉沉往下坠去,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