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企图打断她的动作,女人却只是红着脸冲着自己轻轻一笑,像是在说,请你相信我。 江宴之怎么会不相信许折夏呢?所有人,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江宴之最信任的就是许折夏。 “你叫江思归,思念的思,归来的归,是因为你的亲生父亲,知道你的身份不会被承认特意给你取得名字,不管你愿不愿意,不管你想不想要,你都必须,也有只有这一个名字。” 许折夏一字一句说的铿锵有力,是点燃少年怒火的最后一根燃绳。 “你TM的放屁!我不姓江,我也不可能叫江思归,死都不可能。” 怒火烧断了理智,紧绷起来的最后一道防线因为许折夏轻飘飘的一句话崩断。 “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你说你叫吴宁?不,你就算叫江宁,江吴,江吴宁,都不可能叫吴宁。” 许折夏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对方,像是要把人贯穿。 “闭嘴!我叫你闭嘴。” “江思归,你真的是一个很可怜的人,你喜欢的女孩子不喜欢你,她喜欢跟她从小一起长得另一个女孩子,你就想尽一些办法,搞垮她的家族,让她的父亲一定要将人嫁给你,可你想不到。” 许折夏拿出一枚玉佩,放在桌子,轻轻的敲了三下,确定吸引了江思归的目光才继续说道。 “你想不到,她哪怕是死,都不愿意跟你在一起,所以你只能把她关起来,断掉所有和外界的关联,每天对她好,企图就这样感化她。” 一枚录音笔放在茶几上,许折夏不动声色的往江思归面前推了推。 “你这是再犯法,你在囚禁她。” “呵,呵呵。”江思归的眼神逐渐变得癫狂,他看着许折夏,眼底布满血丝,恶狠狠的看着她。 江宴之下意识的想要将许折夏护在自己怀里,却被人拦下。 她看着面前的人,似乎是想要再一次激怒,是想要看江思归彻底发疯。 “所以呢?” 江思归看着许折夏反问道:“我亲爱的大嫂,你都查到这一步了,为什么不直接去别墅把人救出来?又或者直接报警告诉警察,让警察去救人?” 许折夏凝眉,半点不敢松懈。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吧。” 他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是因为你不敢,因为你没有证据,哪怕是联系到了元敬爱本人,你也没有那个底气带着人闯进去,你在等,等一个机会,同时也是你需要更多的时间,用我,用元敬爱来牵制宁楠。” 江思归此时像极了一个疯子。 “你本质上,是一个跟我一样的人,手段狠辣,不讲人情,甚至比起我的这位大哥都不遑多让。” 他笑得灿烂,嘴角的弧度张扬且狂妄。 “许折夏,你是一个有野心的人,比起我,你更加擅长伪装,你白兔一般的外边下,是只鳄鱼,图谋了很久的鳄鱼。” 江思归是只溺水的鱼儿,刚刚回到水中,终于喘上一口气:“你说,你要是个男孩子,会不会就是江家最大的竞争对手?” “不会。” 许折夏淡然吐出两个字,眼底了一闪而过的自信,她脸上的红晕已经褪去一大半,偏头看向身边的江宴之。 “我跟你不一样,我们不是一类人。” 她的声音温柔有韧,像是确定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炙热且坚定。 “不。”江思归反驳道。 他倒了一大杯红酒,跟许折夏轻轻碰杯。 “你我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人,这点,是我见江宴之带你出席江家拍卖会的时候,就已经确认的事情。” 他仰头喝掉杯子里面的酒,狂妄的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