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流云城迎来了久违的安静,随着凤虎威的惨死,失去了总统领的神凰军也停止了“任务”,在惶惶不安中安静了下来……虽然并没有撤离,但也没骚扰流云城。 这里,是云澈住了十六年的小院,房间里的布置一如曾经,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化,空气也是最为熟悉的味道。唯一变化的,是人的心境。 云澈躺在松软的床榻上,被褥是大红色,周围,亦是大红色的幔帐,有那么一刹那的朦胧,云澈仿佛回到了当年和夏倾月的大婚之夜…… 而这个房间的全部,都是萧泠汐在这几年间努力的维持着,她每天,都会至少来一次这里……她在用尽全力,想要保留着有云澈有关的一切。 “距离和夏倾月成婚,已经过去六年零七个月了。”云澈一只手轻轻捧起身边红色的幔帐,随之微微笑了起来:“说起来,也是在新婚之夜,我遇到了茉莉……如果没有遇到你,我一定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种人生吧。” 云澈是在自言自语,但茉莉这个时间却难得的没有在沉睡,他声音刚落,茉莉就不咸不淡的道:“哼,如果不是遇到我,就凭你喜欢找死的个性,就是有一百条命也早死光了!” “你不也一样!”云澈小声的反呛了一句,然后又马上问道:“你最近睡觉的时间好像越来越短了,是不是魔毒已经快要完全净化了?” “还剩大约三成。”茉莉徐徐的道:“不愧是天毒珠,净化之力远远超过我的预期。我身上所中魔毒,连真神都会恐惧,若是完全释放,足以将整个天玄大陆化成一片死亡地狱。而且其毁掉我的躯体之后,深入灵魂,要比单纯的净化躯体之毒艰难千万倍。我本以为完全净化要至少三十年,没想到短短不到七年的时间,便已净化至如此地步。剩下的三成,再有几个月,便可完全净化。” “那就好。”云澈点头,随即道:“哦……你当初要我三十年内玄力达到君玄境,是因为你以为要至少三十年才能完全净化魔毒?” “这是原因之一,”茉莉淡漠的道:“之二,是对你的鞭策。但看起来,我小看了天毒珠,也小看了你的天赋和气运。” “嘿嘿!”云澈颇为得意的一笑,随之又“谦虚”的道:“不过我现在才是王玄境而已,距离真正的君玄境还差得很远,说不定……三十年后我还真的成不了帝君。” “不,现在的你,已经算是达到了我所预期的目标!”茉莉淡淡的道:“我要重塑躯体,需要足够的紫脉神晶,和至少帝君强度的生命元气。你如今的玄力境界虽然只有王玄,但力量层面,已是初涉君玄,因龙神血脉和大道浮屠之力,你的生命元气,更是要胜过最巅峰的帝君,借助你如今的生命元气所重塑的躯体,也要比我当初所预期的完美的多!” 云澈的精神顿时为之一震:“真的!?那你怎么不早说!不然我早就加快步伐去收集紫脉神晶,还有玄兽玄丹了!” 云澈的声音中充满着真切的喜悦和急切,却依然换来茉莉一声冷哼:“哼!早说又能如何?你找到幽冥婆罗花了么?若无幽冥婆罗花,魂体与躯体就无法达成完美的融合……如此,单单重塑躯体又有什么用!” “……知道了,我会努力找的。明天就去黑月商会问问,说不定就会有消息了。” “明天?”茉莉低低的道:“本来说好了今天去神凰国,结果你小姑妈一句话,就成了明天。你每天挂在嘴边的原则,在女人面前永远都是泡影。哼,还真是符合你身为色魔的本性!” “若是哪一天你惨死的话,一定是因为女人。” 茉莉对云澈使用最多的称谓,就是“色魔”,这么多年下来,比直接喊他“云澈”的次数都多。类似用来嘲讽云澈的话,云澈已听过无数次……而就在茉莉这句话说完时,挂在云澈脖颈上的轮回境忽然毫无预兆的闪动了一抹暗淡的银色光芒……光芒一闪而逝。 不过云澈和茉莉都没有察觉。 “是是是,搞不好还是因为你呢。然后你就下辈子继续遇到我,再继续像这辈子一样被迫一步不离的跟着我还命债……这么想似乎也不错。”云澈双手枕在脑后,笑眯眯的道。 “……哼。”茉莉直接不屑回应。 云澈静躺了一会儿,却没有睡着,默默的感受着整个萧门的夜深人静。一刻钟后,他睁开了眼睛,嘴角上翘,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自言自语道:“嗯……爷爷他们应该已经睡熟了。” 他翻身而起,走出房门,身体一纵,整个人毫无声息的飞起,随之一道肉眼难辨的身影的掠起,他已来到了萧泠汐所在的小院之中。 萧泠汐还没有睡下,房间里还亮着暖色的灯火,微曳的暖光将一个美好如梦幻的倩影投映在主窗上。 看着这道倩影,云澈下意识的微笑起来,他抬起手来,手腕轻轻一动,竹窗便已快速,却没有任何声响的打开,随之他整个人便已飞入窗中。 “啊……” 萧泠汐一声惊呼尚未来得及喊出,便已被拦腰抱起,嘴唇已被用力的吻上,所有的声音顿时化作无力的呜咽……她下意识的用力挣扎,但嗅到这一生一世最熟悉的味道时,她的挣扎变得越来越软弱,直至整个人完全瘫在云澈的怀中,轻闭美眸,任由忽然闯入的男人侵犯着她的唇瓣和娇怯丁香。 房间的灯光被一道玄气熄灭,在萧泠汐懵情迷乱间,上身已被云澈压倒在床上,一只手轻轻一撩,蝴蝶衣带和衣裙的扣子已被全部解开,手掌长驱直入,畅通无阻的直接袭入里衣之中,顺着杨柳的纤腰向上,抓住了一只嫩滑饱满的柔软雪丘,轻轻的抓捏起来。 “呜……”萧泠汐眼睫猛的一跳,美眸瞪大,口中一声长长的呜咽,身体更是下意识的挣扎起来。虽然她曾经被云澈各种“欺负”,但每次都会有衣裳相隔,而这次,却是毫无阻隔的被云澈侵犯着,但无论她的呜咽,还是挣扎,都如受伤的小动物般微弱,终于,她在慌乱间,贝齿下意识的咬在了云澈侵略入口中的舌头上。 云澈的动作停止了,他睁开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