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伤害,可她忘不掉刚刚的鲜血淋漓。
“疼吗,刚才。”烟萝满眼疼惜,哑声问他。
疼吗?
这两个字对移舟来说很遥远,遥远到,他回忆自己的一生,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句话。
“不疼。”他抿了抿唇,轻声道。
“我疼。”
难以想象他这十年在鬼域经历了什么,烟萝恨自己为何不早些来找他、非宕至今时。
其实这道伤疤,她刚刚在给他输神力时是可以顺带帮他抹去的,但她没有这么做。
因为婚后她曾问过移舟一次,为何不将这道疤痕去除呢?
当时移舟覆上她触着他心口的手,紧了紧,另一手的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她脸颊:“于我而言,它更是一段记忆,是一个开始。她是上天予我的最大馈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