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的张怀山，看着对着他微笑的王仕鹏，彻底懵逼了。 “我就是在黑李重书啊，为什么能这样？ 你也太会圆了吧！” 看到此时大屏幕上清一色夸他的弹幕，张怀山差点哭出来。 “张教练说的好，我本来是支持李重书的，但是那些脑残女球迷太不讲理了。 不过我保证，李重书要是输球我一定不黑他。” “张教练这才是客观分析，一句话就让我佩服，带高中球员太屈才了。 能培养出李重书，我觉得张教练可是去试试龙国篮球联赛当教练。” …… 清一色的弹幕，都是为他和李重书说话的，其中不乏夸赞他的，但是张怀山是真想哭，他不知道要是程副会长看到这些，会怎么想？ 是不是明天就要把他扫地出门？ 至于自己的水平，张怀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能带高中球队都是走了关系，要是离开程副会长，怕是要进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