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言,成为今日的考据。
余津津表现出晕:
“我头好痛。”
边柏青马上揽她入怀,帮她揉太阳穴。
不小心,碰到了头皮伤口。
余津津尖叫。
边柏青忙检查余津津的头:
“连你的头也打?”
“家常便饭。”
余津津拨开头发,露出头皮,好叫边柏青查看。
边柏青查完伤口,惊的酒散了:
“穿上衣服,跟我去医院!你受伤了,怎么不打给我!”
“你好忙。已经抽空在大街上看过我了,我不想打扰你工作。”
余津津善解人意。
边柏青跳下床,帮余津津找衣服,急了:
“你重要还是工作重要?就算我走不开,我可以叫人陪你去医院!上衣呢?”
哪有上衣,早扔车里了。
余津津:
“你去衣帽间拿件新的。我的全是血,扔了。”
一听全是血,边柏青愣住了,脸色变得极差。
来不及找余津津的衣服,边柏青随手抓了件自己的衬衫。
等着余津津穿衣服时,边柏青忽然看到床单上的红迹子,一把拉起床单,又急又气,吼起来:
“都流血成这样了!你不知道自己去医院!”
吼完,又觉得这个时候不是教育余津津的时候,他抖着手,扔了床单,要帮忙余津津穿裤子。
红迹子是花了的唇釉······
余津津睡着时,不小心到处抹的······
余津津穿裤子时被绊了下。
边柏青以为她失血发晕,直接打横一抱,出门。
“我可以自己走······”
太夸张了。
余津津不好意思。
到了车上,边柏青看到了带血的上衣。
路灯下,他的眼睛里有难忍的哀痛,气地转了好几圈,才又找到车门在哪里。
边柏青要开车,被余津津拦了:
“别酒驾!”
“掉个头就到!紧急情况!”
余津津拔了钥匙,很执着:
“我不要死在路上!”
边柏青一拍方向盘,张手要钥匙,吼:
“现在知道惜命了?!为什么不去医院,不打给我!”
他吞了最后一个脏字。
余津津抢了方向盘,非要自己开。
边柏青摸手机,找司机。
车子已经被余津津发动了。
边柏青打给了院长:
“姑,睡了吗?来个急诊,伤口暴露有段时间了,需要做哪些检查?”
院长立刻回电,安排好了值班医生。
刚到急诊,有个医生等在一边,带着俩人去检查。
查完,医生:
“没事。伤口不深,也不算大。打个破伤风,清洗好伤口,别再碰水。”
边柏青脸色很差:
“还需要脑CT吗?”
医生愣了愣,搓着手,看着边柏青的脸色:
“不需要吧?要不……你觉得呢?”
边柏青不悦:
“来一个,看看伤到里面了吗!快点!”
医生支支吾吾:
“其实也······好。但是,做了脑CT,最好半年内不要备孕。”
边柏青抬着胳膊,一扫手指,催医生:
“赶紧。”
又忙着拨电话。
余津津出来CT室,边柏青忙上前:
“别自己走,来,我抱着你。”
医生很尴尬:
“她没事。你要不要看看片子······”
边柏青一听没事,伸手要医生准备好的破伤风针剂,掉头就牵着余津津走了。
余津津:
“干嘛去?”
“住院。”
边柏青在前带路,步履不停。
“医生不是说了没事?”
“听他的听院长的?流血都流成那样了,还没事!那个傻蛋!”
边柏青不懂医,还挺瞧不上人家的医术······
过了地下走廊,边柏青非要抱着余津津:
“没人了,你还尴尬什么!有人又怕个屁!害什么臊!”
不知道他就是觉得余津津伤情严重,还是醉了发疯的缘故,他忽然想起找轮椅。
“刚才忘记跟那个不上心的笨蛋医生要一个!我推着你多好!我就说他傻笨傻笨的!”
余津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边柏青已经抱着她从地下走向地上了,到了最后那栋楼的月子中心。
“其实那个医生挺好······”
边柏青抱着余津津在大厅找电梯入口:
“好个屁!做脑CT还要我提醒他!男医生就是笨!看我找姑,怎么派个男的,医生不是女的才看的好吗?”
他今晚爆粗连连,恼火上头,逮住谁干谁。
余津津看到墙幕上放的广告,疑惑:
“怎么都是生产孩子的?”
边柏青抱着余津津进电梯:
“不和前面的病人挤一起,在这里,医疗环境好。我让姑安排好了。”
电梯门一开,两个护士伸手要扶下余津津。
边柏青不让,继续抱着,催护士:
“哪间?带路!”
护士们往前跑,推开一间月子室。
边柏青把余津津轻放在床上,醉成那逼样了,还计较床单干净不干净:
“是新的吗?她有伤口,别感染了!”
护士忙:
“新的,新的!”
边柏青从裤袋掏出破伤风针剂,朝护士:
“会打吗?”
护士: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