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不再干扰你,只要你朝边总给薛永泽求个情。我和薛永泽的订婚日子快到了,他不能总待在里面。我爸妈现在还不知道!”
余津津冷着脸:
“我没那么大面子。你以后别骚扰我。”
她不放余津津:
“我求求你!薛永泽纵火,他不对,他见了你很冲动,毕竟你们那么多年!”
余津津匪夷所思:
“大姐,薛永泽既然是你的未婚夫,你知道他纠缠我,不该恨他吗?把他关到死才解恨吧?怎么还会为他低三下四求情?”
薛永泽的未婚妻凄惨一笑:
“因为我爱他。是我对他动心,我知道他心底一直有个白月光。我多为他做些事,哪怕他不怎么爱我,但今后因为习惯了我,他也不会离开我了。”
“你至于?”
这是余津津理解不了的思维和纠葛方式。
她摇着余津津的胳膊,打起保票:
“纵火罪,可大可小。是我那时打了你,你和边总生气,教训我们是应该的。只求你们高抬贵手,放他这一次。我保证,我们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生活,一次又一次的打扰你。”
余津津心想,也是,他们滚出自己生活,别沾边,才是最肃静的,不免有些松动。
薛永泽未婚妻察觉出余津津的迟疑,立刻出人情牌:
“薛永泽千不对万不对,你们之间都是过去式了。你看在在国外念法律,他给你烧了不菲学费的份上,不说感情,就说交情,只需要你朝边总说句软话你不答应,也太不尽人意。”
当年,那是置气,英国读了一年语言后,为了整治薛永泽,余津津故意选择了烧钱的法律专业。
以为薛永泽会跟她分手,不包办她学费了,谁知道,他跟家里闹了很多次,也要把她的学费凑齐。
薛永泽的未婚妻还要说什么,被余津津挥手打住。
余津津问:
“你确定,只要薛永泽这次出来了,你们彻底离开我生活是吗?”
薛永泽未婚妻立刻保证:
“我发誓,没有一个女人希望自己老公和其他女人沾上半点关系。”
这话正中余津津此刻的心情。
她在吃醋边柏青和赵楚楚,不免情绪一时被打动,应了薛永泽的未婚妻。
但余津津不想跟她纠缠:
“你走,别再烦我。”
为未婚夫奔到了希望,未婚妻不敢弄巧成拙,已经作势要走,但要确定:
“我差不多什么时候能有答复?”
余津津:
“不知道,反正我尽快提就是。”
“那好,我不烦你。我时刻注意着打点。”
薛永泽何德何能,寻到这么一个死心塌地的未婚妻。
回到家,余津津拉开书架,去到那个空荡荡的屋子,像进入边柏青的未知的世界里。
依照赵楚楚和他的亲昵程度,他们一定会是曾经或者一直保持着的恋人关系。
余津津有一种巨大的挫败感。
斗不过,甚至没有心思去斗,只为求得男人的爱。
看赵楚楚的那些微小骤变的温柔杀,反正她现学来不及;
薛永泽未婚妻的不离不弃的执着和低声下气,她更做不出来······
最失败的,就是余津津。
她坐在这里半天,醒了醒酒。
屋子没有开灯,月光透窗进来,让她想起曾经烧月亮的夜晚。
边柏青还没有回来,也许在和赵楚楚烧月亮。
想到这个,余津津心头有抑不住的火焰,只好跑回厨房,拉开冰箱,拔开酒塞,咕咚咕咚灌了几口酒。
她在酒精烧烬脑子时,告诫自己:
你已经失去了最初的清醒,从想单纯的捞钱,到沦陷到爱上边柏青,到想独自占有他,已经错失了目的。
你看他,他就比你清醒。
周旋在每一个情人间。
是你技艺不精,是你自作多情,是你不知天高地厚啊,余津津!
边柏青回来时,余津津已经喝多了。
她见他朝厨房走来,赶紧抻着袖子,擦掉吧台上洒的酒,把喝空的酒瓶藏到身后。
她学着大度,朝他微笑,故作毫不知情:
“你回来了?”
边柏青面色不好地斜她一眼:
“我不回来,我去哪儿?”
“嗯······”
余津津脑子飘忽,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但一定要说些什么,才能不被他察觉她喝多了。
“你打完炮了?”
醉着,她还是飘出了心里话。
吃醋,怎么会甘心不问,就结束这个痛苦的夜晚。
边柏青只留短袖,扒了衬衫,扔在吧台的座椅上,没好气:
“你把人家礼服毁了,我不留在那里给你收拾烂摊子?”
“怎么收拾?”
余津津虽问,但已经醉得听了也不明白了。
“怎么收拾?给人家赔一件!大晚上的四处打电话,从北京借到一件高定!”
边柏青呵斥:
“我真是把你惯坏了,由着你使性子!我边柏青何时叫人这么丧过脸面!你倒好,回家醉成这样!”
“谁叫你让我去看你们恩爱!”
边柏青转过身,指着余津津的鼻尖:
“你还有理?你把舅舅泼成那样,我不把你叫去,看着你,人家找你算后账,你自己能摆平?!”
余津津想了半天,才想起拿红油漆泼了他舅的事,不由笑了:
“不对,你在怎么知道的?一天了,没听你说啊?”
边柏青定了半天气,才把那股怒气喘匀:
“以后,你再喝成这熊样,别怪我不客气!还我怎么知道,舅舅在桉城是有头脸的人物,他吃你个小丫头的气?你抬脚走,他电话就打到我这里来了。我不把你叫到身边,你叫人整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