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存在。更是官场留下来几百年的烂习。
可还是那句话——就算松衡远认下这个锅。能有多大的责任,一不是他任辖时发生的事,二不是他做的事。只是税粮年年有。哪一年都攒不下仓而已。
松衡远就算有罪。撑死就是一个流放,更何况他都六十九了。估摸皇上也会仁慈一把,免了流放。让他牢底坐穿罢了。
孟德春相当于是站在自己东家的立场上,朝赵东阳要个保证。
想要结盟要不然志同道合,两人天生穿一条裤子。
要不然,就是有把柄在手,对方甘愿跳船。两人绑在一条线上。
只是,这么一来。若真让尹丰松衡远和王匡德结了盟。章家未免有点惋惜。
章景同开始后悔当初收到松衡远那封拜帖,没有去见见他了。
“如何?你孟先生这招怎么样。”孟德春乐呵呵的问章询。
章景同很耿直的回答道:“非常忠心。”
孟德春讶然,没想到章询这么不客气。他探究的看着章询。
章景同报之笑容,“难道不是吗?先生对尹大人忠心,对朝廷忠心。这件事只端的对自己没好处。”
如果到时候事发了,顶雷祭天的就是孟德春和赵东阳。
两个聪明人却在这一点上,似乎想不到自己一样。
孟德春动容的看着章景同。哑声开口道:“如果我平安无事。肯定收你当学幕……如果你不入幕行更好。科举、为官。我供你读书。”
这世间无论男女。最怕这个世间有懂自己的人。那种霎那的微求,被他细心的觉察到。知己之交,远胜于一切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