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手提包。
很好,企图贿赂公职人员,罪加一等。
“挺好,挺不错,你们院长呢?”
他支支吾吾起来:“艾布特男士…他,他现在应该在用餐,您见不到他的。”
“那我换个问法,小同志,院长办公室在哪里?”
“楼上…但,但您见不到他的。”
我没理会,挥挥手将他拨到一边,带着秘书往院长办公室去。
她没什么意见,跟着我就走。
“您知道办公室的位置吗?”
“不清楚,但我猜靠谱的秘书同志应该知道。”
“是的,您猜对了。”
这里的每一口空气都让我感到窒息。
在秘书准备敲门前,我一脚踹开紧闭的办公室大门,抬脚走进去。
办公室的资料都被随意放在柜子里,旁边的小木柜中精心安放着不少酒品,周围放着的家具一看就是高档货。
这里比起前任市长办公室更充斥着腐/败的气息。
我打开放着文件的柜子,将那些东西全部倒在地上,蹲下来快速翻看着。
昨天我刚看到一份阿卡姆精神病院打上来的报告,申请多拨些经费过去,他们近些年病院总是被爆破,重建后财务吃紧,现在经费严重不足。
当时还奇怪,有韦恩集团作为经济支撑主力,政/府每月拨款的地方,怎么会经费不足。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里当真驻扎了一窝蛀虫。
“…市长女士!您不能进来,这是艾布特男士的办公室!”
我点点头,扶着膝盖站起身,向匆忙带着人跑过来的工作人员温和道:“这样啊,那现在他被开除了。”
“什么?!”
我向他身后的那群安保人员颔首,看着他们面色或惊或异的样子,侧身看向秘书:“有他的电话吗?通知一下吧。”
秘书深深看了他们一眼,似乎在警告那些将手放上腰侧的家伙注意行为,随后看向我:“没问题,市长。”
“等一下,你不能就这么把艾布特开掉!”从人群后面挤过来的部门经理惊慌失措,站在我面前高声命令,“艾布特没有冒犯到您!您不能开除他!”
我看着他:“这样的态度就是最大的冒犯了。”
“他没有冒犯到我,但他已经冒犯了‘市长’!”
“作为院长,他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约束病患,管理病患,这些东西他有做到哪一点!”
“政/府供养你们,不是让你们去当蛀虫!”
“那些小同志们领着微薄的薪水,在这里干堵上性命的活!而你们呢!作为领导却没有一点带头作用!喊着冲锋的口号却自己躲在战壕!这像什么样子!”
“你你,你太天真了!你真以为这里是什么该死的精神病院吗?!”
“是你太天真了,艾尔文!”
我高声呵斥,抬手将文件打在他脸上:“你认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名为精神病院实则为疯人院,专门接收具有重度犯罪倾向和具有精神类疾病罪犯的收治中心!”
“但这并不能成为你们贪污和贿赂的原因!”
艾尔文面色难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叫出来他的名字,喘着粗气怒视我,看起来像是个生气的气球。
“你会后悔的。想要拯救这里就是玩命,没有人能改变这里,这就是泥潭中的沼泽,你怎么敢的。”
“你错了。”我看着他,“我不打算拯救,我只是为人民的安全而来。”
秘书向我点点头,放下电话表示已经通知过了。
我将他踹到一边招招手将一位小同志叫过来,将新修改好的规定交给他。
“既然这里/根本上也不算什么精神病院,那就一律按照监狱的规则走吧。”
面对着周围有些手足无措的工作人员,我吩咐他们将各部门的负责人带来,顺便在每个部门都抽一位员工过来。
我准备开个会。
正如秘书同志所言,我很会煽动别人的情绪。
看着没多长时间就在办公室里聚集差不多的人员,我示意秘书同志将新规定统一发放下去,看着他们不断变化的面色,我清了清嗓子。
“首先,”我看向门口匆匆赶过来的艾布特男士,从腰侧拿起木仓,木仓响起的同时还伴随着不少人的惊呼,“罪行极其严重的艾布特男士被开除职务,现在阿卡姆的管理权移交到副院长手里。”
“又介于副院长也被开除了。”
我又开一木仓,“现在权限继续向下顺位转移。”
几木仓之后,枪口对准那位艾尔文,他在我开口之前吓得连忙举起双手,腿一软跪下来,脸上流淌着分不清热泪还是冷汗:“别,别开木仓,我,我辞职,我自己辞职,我自愿离职!市长您别……”
“介于艾尔文经理已经离职,那权限就继续下移。”
“我也自愿辞职!”
“我我也是,我也是……”
“我也自愿!”
看着在场剩下的几位,我眨眨眼。
这其中不乏依附裙带关系上来的家伙,但也确实有几位真的有真才实干,他们刚好能够在这段时间添补上部分空缺的职位。
秘书已经在旁边记录起他们的信息了,相信等到会议结束这些相对合理的分配也能够放下去。
“既然如此,那权限便收归中/央,这段时间先由市政/府代理其职责。”
“阿卡姆精神病院此后改名为哥谭市政/府第一监狱,从此以后只收有关具有重度犯罪倾向和具有精神类疾病罪犯。”
“第一条规定,就从剥夺犯罪人员的政治权利终身,没收所有非法所得开始吧。”
进行一系列整改,充分在规定中完成了对罪犯实行惩罚和改造相结合,教育和劳动相结合的原则,将罪犯改造成为守法公民的说明。
提高工作人员待遇,并加入五险一金,24小时轮班值班与申请休假制度,同时同步开展思想教育课程,每年进行相关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