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将大方块先转到6谁就能先起飞。”景缡眉眼弯弯的睨着顾怀洲,与他述说走飞行棋的规矩。
顾怀洲从喉咙口轻轻“嗯”了一下代替回答。
景缡心情一片大好,嘴里哼哼唧唧还哼了一段小曲,她眨眨眼,扬了扬下巴,“先让你转。”
顾怀洲脸上严肃,捏着大方块一用力,大方块似一个小陀螺飞快的旋转起来,看着大方块飞速旋转,景缡心中突然紧张起来。
大方块骤停,看到转出来的“6”,小脸一皱。
太子殿下究竟是什么神仙运气,单走一个六啊,简直了。
景缡装作无所谓的昂了昂头,“你先走。”递给顾怀洲胭脂色的小方块,“再转。”
只见他轻轻一扔,又是一个六,景缡都傻眼了。
顾怀洲抿嘴,嘴角一扬,捏着小方块走了六格,结果非常巧合的是直接用箭头飞到了对面,他慢悠悠道:“好了,现在该你了。”
景缡紧闭双眼将小方块捧在手心中举到头顶双手合十祈祷,想了想往空中一抛,转出一个数字“五”。
“问题不大,不就差几格嘛。”她安慰自己道。
一刻钟后,景缡眉头紧皱,蔫巴巴地将脖子缩在里头,顾怀洲很难得的给了她一个笑脸,“承让。”
不应该啊,怎么就让他赢了啊,她以前和小伙伴一起玩飞行棋可厉害了,每次都是她赢。
顾怀洲这个古人怎么可能会赢她?
一定是运气好!
“再来一局。”她觉着一定单纯是顾怀洲的运气好罢了,再来一局肯定是她赢,所以她提议道。
“小盛子,孤平常累的时候你都怎么对待孤的?”被顾怀洲突然点名,吓得秦为盛猛地一颤。
秦为盛走近了几步,弯腰恭敬回答道:“平日里奴婢大多给太子殿下捏捏肩……”
“那你过来给孤捏捏肩。”
“???嗯?”景缡满脸问号。
“嗯?”顾怀洲反问。
“知道啦。”景缡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刚才她本来还想装装死,结果这太子殿下还真心计较,现在就给她整活干了。
行吧,捏就捏吧。悄悄挪到顾怀洲身后,小手摆在顾怀洲肩上,两手轻轻掐住,
嘴上:“殿下,您要轻一点还是重一些。”
心里:【捏死你,看我不捏痛死你。】
顾怀洲:【……】
顾怀洲沉默了半晌,声音沙哑:“但凡捏痛孤一点,我都会把你的手剁了喂鱼。”
景缡瞳孔一缩,迅速将原先掐肩的速度调小,不满的嘟嘴,“知道了,殿下。”
【这狗男人真是狗啊!】
“怎么还不开始?”顾怀洲不悦的拧眉,竟然敢骂他是狗男人,这女人怕是真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哦哦,知道了。”还好之前她帮母亲揉过肩膀,也网上学习过相关过手法,所以做起来并不太困难。
景缡轻轻的掐住顾怀洲的肩部,用适中的力度发力,她张开手掌,并用指腹揉捏肩部肌肤。揉捏时忌重,但景缡还是想恶作剧一下,指腹微微用力,但男人吭都没吭一声。
“太子殿下舒服吗?”景缡弯下腰,凑到顾怀洲耳尖处,低低地问道。
“你!”顾怀洲感受到了女人手上用的劲似乎正在加大,蹙紧眉头,他将头扭转后方,女人却突然弯腰凑到他耳尖,结果——
顾怀洲的额头直直撞向景缡的下巴。
景缡吃痛的“嘶”了一声。
在触到顾怀洲的眼神后,景缡慌忙转向别处,看都不敢看他。
“好了,再玩下一局吧。”顾怀洲对着她说。
景缡舒了一口气,刚才心咚咚咚的,似只小鹿疯狂乱窜。
思忖一瞬后,她重新扑回了棋局上,这一次她一定要赢!
“这次你先。”顾怀洲语气依旧平淡。
这一次景缡未像上一次那般,她心想,可能有些时候,谦让只会让自己的好运气飘走,所以这次她并没有鲁莽行事,将好运气拱手让出。
景缡一扔,扔了一个横跳四格,而顾怀洲一扔,又是扔了个六。
激烈角逐了一刻钟后,景缡还是败下阵来。
……
又输了!
“孤现在腿有点酸,这次就锤锤腿吧。”顾怀洲坐在太师椅中,一双大长腿上下交叠在一起,倨傲的看着景缡,眼神中透着不羁。
景缡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好的,太子殿下。”
【锤你妹!锤你个粑粑!】
顾怀洲眯眼:【锤你妹?锤粑粑?】这女人每次都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如此稀奇古怪的词他听都没听过。
景缡面无表情的和机器人一样站在顾怀洲旁边,面无表情的捏拳在顾怀洲交叠在一起的腿上来回敲击。
嘴里还念念有词,【锤不死你算我输!】
【我锤锤锤!锤锤锤!看我的粉拳小锤锤!】
顾怀洲被她如咒语一般的心声念得头昏昏,他轻轻拂袖,“闭嘴!”
景缡张着口“啊”了一声,她刚刚明明没说话啊,这个傻缺太子殿下让自己闭什么嘴,他是有病吧!
当她还在纠结的时候,系统过来进行实时播报,【报!距离失去味觉不足半个时辰。】
景缡:哇哇哇!究竟还是来了!
她猛然懵着脑袋,朝还在眯眼享受自己粉拳拳的人试探出去,非常激动地紧紧抱住顾怀洲的双手,又胆大妄为的顺便捏了捏他的手心,将自己的指尖划过他手掌心的纹路。
顾怀洲如触电一般突的睁眼,惊诧地望向她,“这是干什么?!”
景缡这才回过神来,天哪,她在干什么。
她思索了一瞬,支支吾吾弯眼笑着说:“太子殿下,有没有人告诉您……”
顾怀洲睨着她,但见她还未有放手的意思,是以紧皱眉头,“告诉孤什么?”
景缡眉眼弯弯,像天上闪亮的星星一般闪烁着光芒,“刚帮您看了看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