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那玉佩是我的嫁妆必须得拿回去。”西施走在西陵面前解释道。
“我不管,反正你未婚夫已经死了,还要什么玉佩,还不如我一掷千金博美人一笑的好。”西陵朝着刚才的女子嘿嘿傻笑。
“不行,这是人家传家的玉佩,若是弄丢了,那是要我们合家殉葬的。”
“什么殉葬,就你一个不行,需要全家陪你,瞧瞧你找的什么小心眼的人家。”
“弟弟,我现在说的可不是开玩笑。”西施蹙眉看着自己恨铁不成钢的弟弟。
“好了好啦,知道了,女人就是麻烦。”西陵说着便往女子那里走去,
“美人这个玉佩我是不能给你的,乖,你还给我,我下次再给你带更好的。”
女子挑眉看着西陵,“送回去的东西哪里有要回来的道理呀,不给。”
“不行,这个真不行,”西陵看着面前这位女子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有些急了“这个你得给我。”
“不给,就不给,我瞧着这玉佩那可是成色上好的翡翠,你以后能拿一个一样的给我?”
“嘿,你这个婊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哈,”说着西陵瞬时抬起一只手准备朝着女子的脸挥去。
“你打,你打,反正我就是不给你,”女子抬眼看着西陵的手,顺手便将玉佩放到胸前,
“啪,”一声响后,女子跌倒在地,西陵骑在女子的身上去抢那玉佩。
“来人呀,抢劫了,抢劫了。”女子此时左脸已经红肿起来,而西陵则毫不怜惜的拔扯她胸前的衣服撒起泼来。
“放肆,放肆,西陵你可是在砸我的招牌,”领着西施入门的老鸨不知从何处走了出来,喊来几个门卫将西陵从女子身上拉开。
“妈妈,妈妈,您看我的脸。”女子此时胸前已经衣衫不整,仍不顾忌的朝老鸨跑去。
老鸨看了看女子的脸,又转向西陵厉色问道。“西爷,你这是哪一出呀。”
“我送给她一块玉佩,我今日想要回去,他不给我,婊子果然都是软骨头。呸”西陵双臂被两个高马大的侍卫禁锢着,便不停地胡乱瞪着双脚,无意间踢到老鸨。
“哎呦喂,你瞧瞧,你这个疯狗,反正那玉佩我是不会给你的,你快些走。”
“我不走,你把玉佩还我。”西陵说道。
“哼自古以来送人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老鸨厉声说道。
“这位奶奶,这玉佩是我家救命的东西,你就还给我吧。”这时西施走在老鸨你面前急急地说道。
老鸨转身看向说话的人,方才如阴雾一般的脸色片刻间荡然无存,喜笑颜开的问道“你就是西陵的姐姐?”
“是?”西施诧异的看着老鸨。
“今年多大?”
“十二。”
“主公,不对,公子这老鸨何意呀?”夫差身侧的侍者一头雾水的问道。
“以西施的绝色之姿,不日便可以名镇这酒池肉林的。”夫差浅笑。
“那我们快些过去,要不然西施定会答应的。”侍者急急说道 。
“不急,不急,”夫差擎起手缓缓说道
“可曾有人家?”
“嘿你这个老鸨,我姐姐可是正经人家的人,你可别逼良为娼呀,”西陵在一旁叫喝着
“真吵,”老鸨白了西陵一眼,又看向西施“方才姑娘进来,可也是为了我家这不懂事女儿手中的玉佩。”
“正是,”西施迟疑的点点头。
“如今我便还你了,但是您的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当我家的头牌花旦,你将收获越国无数男子的倾倒,到时候,这个小小玉佩根本不算什么?”
“你想让我当□□?”西施略嫌弃的问道。
“□□又怎么了,□□也是正经靠力气吃饭的,我也不是什么样的女子都收的。”老鸨一脸不悦的说道。
西施看了看西陵又看了看老鸨手中的玉佩,紧紧咬着双唇,泪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掉去
“公子,”
“再等等,此处人多眼杂,若此时……”
“这姑娘的玉佩我替她赎回来可好?”此时二层中间的厢房走出一男子,
“哎呦喂,原来是范蠡将军呀!”老鸨看着那男子朝下走来,忙忙迎了上去。
“这姑娘的玉佩,您看值多少?”范蠡从怀中掏出三片手掌一般大的金叶子说道,“这些够吗?”
“够够,”老鸨双眼发直的瞪着那三片叶子,
范蠡浅笑接过老鸨手中的玉佩,径直朝下走去
“这是你的玉佩?”范磊笑着问道。
“正是。”西施作揖回礼答道。
“给,这地方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些走吧。”范蠡将玉佩放在西施手上轻声说道。
“谢谢,将军,”西施接过玉佩,眸光瞥向还在二楼的老鸨,
“还不快放人。”老鸨厉声呵斥着仍束缚着西陵的两个侍卫。
西施姐弟走后,范蠡眸光瞟向夫差方才的地方,杀意多了几分
“刚才那里是谁?武功内力竟然只有在瞬间移动时才会显现?难道越国又有了别国的细作?”
“范蠡将军,范蠡将军?”不觉间老鸨已经走在范蠡身侧。
“何事儿?”范蠡收回眸光,温声问道。
“二楼的几位将军唤你回去。”老鸨毕恭毕敬说道。
“那自然要回去。”范蠡说着便纵身飞向二楼,眨眼间便进入二楼阁楼中,
“范蠡将军听说你又去怜香惜玉了?”左侧一位将军调侃的问道。
“自然,人生两大快事儿,一个是上阵杀敌,一个是英雄救美”范蠡擎起酒壶往嘴里倒去。
“那妾与那女子谁更美些?”一艳丽女子缓缓靠近范蠡略有嗔意的问道。
“嘿,我刚才在远处瞅了瞅,那姿色当真天上有地下无的。”又一位将军说道。
“一个是水中花,一个是在我面前的花,你说我会采拿一枝,”范蠡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