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如何应付的了那么多人。” 慕连奕默默地说道。
“说的有道理,我们也有武功傍身,解决自己的事宜之际,再帮助一个姑娘,也不是不可以,这才能将我们孤刀派的乐善好施发扬光大!师傅知道了也肯定会大加赞许的!”朗琦说完,便倒头睡下。
他辗转反侧,半晌之后还未入睡,便要拉着慕连奕谈话。
“哎,表弟,你说她到底是哪里人呀,你觉得她长得漂不漂亮?你觉得她得罪了什么人呀?”
慕连奕却不再搭话,朗琦轻轻其身,将慕连奕掰过去,才发现他早已入睡。
屋外雨声淅淅沥沥,渐渐变小。
睡在另一客房的木槿之睡在床边靠外侧,她安静地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屋外的雨声,以及兰木的呼吸声,等到呼吸声越来越平稳,她便坐了起来。
她伸出双手,在兰木眼前晃晃,看没有动静,便起身来到了西南朝向的窗边,望着屋外发呆。
屋外漆黑一片,全然看不清楚,她将双手伸出窗外,待雨水落到掌心。
然后拿进来,贴在脸上,慢慢感受着清凉。
“终究还是越来越远了,阿婆,我对不起你。”喃喃自语间,眼泪已经涌了出来。
一阵微风轻轻吹了进来,她瘦肖的背影轻轻颤抖,而后转过身来,靠着墙,身体缓缓向下缩去。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只有微微细雨从窗外飘进来,见天色不再漆黑,她才擦干了泪水,站起来,轻轻合上了窗户,回到了床上,继续躺下,盖上了被子。
夜半时分,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刚刚入睡的朗琦,慕连奕睡在床边,更靠近门口,直接闪现到门口。
打开门后,才发现是惊慌失措的兰木,她头发散乱,带着哭声:“二位公子,木姑娘被人劫走了。”
朗琦本来还坐在床上,听到如此消息,一个腾空,从床上翻了下来,拿起手中的刀,直挺挺地站到了慕连奕与兰木二人身旁,而后如连珠炮一般询问兰木:
“什么时候被劫走的,被何人劫走的?有几个人?穿着如何?往哪个方向走的?”
“木姑娘睡在床边,我睡在里面,睡眼朦胧的时候,突然从西南朝向的窗户里进来了两人,他们速度极快,一人捂嘴,另外一人贼扛着她从窗户上一跃而下,我正要呼救,怎奈后面的那人一掌过来,砸到我的脖颈上,我又昏睡过去了~直到刚刚醒来,就赶紧来找你们”兰木边说,边摸摸脖颈。
“这可如何是好,什么信息都不知道,我们该怎么找她啊!” 朗琦听罢,瞬间气馁,拿着大刀坐到桌边。
慕连奕不紧不慢地点燃屋内的灯,然后拉着兰木坐下,再细细询问:“兰木姑姑,你还记得那两人衣服是干的还是湿的?”
“后面走的那人给了我一掌,我记得非常清楚,湿湿的。”兰木十分肯定。
“那你们有谁知道这雨是什么时候停的?” 慕连奕站起来,边往窗边走去边询问二人。
“大概也就不到一个时辰吧,我今天晚上睡意全无,再加上外面雨声比较大,更是辗转反侧无法入睡,直到雨声没了,我才朦朦胧胧有了睡意,刚眯上眼,就被吵醒了,你看我的黑眼圈。” 朗琦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所以劫走槿之之人,离开这驿馆也就最多一个时辰左右,走,去你们屋子看看。” 慕连奕说完,便起身踏出了门,其余二人紧随其后。
“公子,就是这个窗户,我明明记得晚上睡觉前是关了的,不知道为何是开着的。” 兰木看着放置在一旁的窗栓,十分疑惑。
“所以来人是推开窗户进来的,而并没有损坏窗户,这也就是为什么其余人并没有受到惊扰的原因。”慕连奕淡淡地说道。
“难道是了木姑娘将来人放进来的?” 兰木更是惊讶。
“这倒不一定,说不定木姑娘跟我一样也睡不着,起来打开窗户透透气忘记关闭窗户呢。” 朗琦又打了个哈欠,眼袋快要掉到地上。
“ 表哥说的也不无道理。” 慕连奕拿起旁边的窗栓,反复观摩,而后转过身去询问二人:“你们说这些人为什么从这个西南朝向的窗户进来呢,你们这个上等房这么大,每一个方向都有一个窗户。”
慕连奕说着,环视一周。
“或者说,为什么这个窗户距离床最远,但是木姑娘要舍近求远打开这个窗户呢?” 慕连奕走到床边,坐到床沿上,转过头看着左侧距离床头只有三五步距离的窗户。
“表弟,你的意思是,木姑娘来自于西南,而我们现在却带她远离家乡,她因为思念家乡,所以打开了这西南朝向的窗户?” 朗琦朝窗外望去,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
慕连奕点点头。
“所以劫走她的人,定是在蜀都城内追踪她的人,而且他们走的时候也从这个窗户跳下,也定是朝着西南方向走了。“ 朗琦握紧手中的刀,若有所思。
“走吧表哥,再晚一点,木姑娘怕是要被带回西南山寨里了。”慕连奕站起身,朝着窗户走去,还不忘交付兰木:“兰木姑姑你现在好生休息即可,莫要担心,我兄弟二人定会将槿之带回来。”
说罢,他从窗户钻出,纵身一跃。
“表弟,你能不能悠着点,走楼梯不行吗?”朗琦探出头去,看着已经平稳落地的慕连奕,喊道。
“能快一点是一点,你赶紧下来吧,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慕连奕从走到马车前,将两匹马各自解开,递给了也同样从窗户飞跃而下的朗琦。
二人左手卧刀,右手拉紧缰绳,俯下身子,朝西南方向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