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
吃完这顿早午饭后，我一头扎进了工作里。
吴邪手下的档口到了时间交账本，工作量成堆地增加，再加上这些档口的人都不是什么老实本分的，账面上总有这样那样的问题，这也就成为了我工作量剧增的原因之一。
作为一个文科生，我对这些数字之类的不算熟悉，小时候是有天赋的，但是因为没往这方面发展，到现在也就那样了。
那要怎么解决这些问题呢？
杀鸡儆猴。
我带着我的刀去和他们愉快地沟通了一下，大家现在都非常配合我的工作。
吴邪到最后决定应下邀约前往哥谭，但是因为月底需要做的事情太多，大家一起上手处理这些事情都花了三天，所以他硬生生把时间往后拖，拖到了处理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才去的哥谭。
也是因为这样，大家坐的是同一趟航班。
在上飞机之前，我收到了黎簇的消息。
他还在秦岭那边干活，因此有一些内部消息。
【黎簇：woc小黑，在斗里看见你的救命恩人了。
肉丝：超人？他居然还在跟后续吗？
黎簇：我打听了一下，这斗里那个外星人是个宇宙通缉犯，一直再被绿灯侠们追捕，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困在斗里。
肉丝：我倒是有点猜测，应该是跑的时候误入什么时空裂缝虫洞之类的了，然后穿越了。
黎簇：6，是不是有点科幻？
肉丝：这个世界已经够科幻了，属于是恐怖小说混合了科幻小说了。】
候机室内，我低头回复着黎簇的消息。
其实说起来我和黎簇的关系还有点复杂，我一直是吴邪一派的，属于是迫害他的人之一，但是我和他的关系又不想是他和吴邪一样。
或许是因为我们有过部分相同的经历，或者是有点类似于吊桥效应。
我们当初在汪家当过一段时间狱友，可怜的我当时被汪家人虐待，顺便拿我杀鸡儆猴，我是那只鸡，黎簇是那只猴。
在狱友的这段时间里他照顾过我，这段经历让我们能够保持着微妙的关系。
至于他为什么喊我小黑——除了外号是黑蛇的我，吴邪手底下还有个伙计叫做白蛇，虽然我们两的代号没有任何关系，但是外人不知道，有人曾经把我们两个合称为黑白双煞。
当时黎簇认识我的时候，给他介绍我的人也是这么说的。
所以在我们混熟之后，他就管我叫小黑了。
【黎簇：对了，忘记告诉你了，被你们放倒的那群汪家和外国佬被抓了，外国佬不知道怎么判，但是姓汪的那群我找人匿名举报了，送他们牢底坐穿套餐。
黎簇：底下还发现了一具比较新鲜的尸体，没有脑袋，现在送去尸检了。
肉丝：刚好，脑袋前两天送回去给他爹了，要是方便的话把把身体也给他送过去。
黎簇：……
黎簇：寄给他吗？】
从黎簇的这串省略号里，我察觉到了他内心的复杂。
【肉丝：你也可以通知他去认领，随便你。
肉丝：以及，如果尸检结果出来了的话，告诉我一声。
黎簇：怎么？他死法有问题？
肉丝：有点问题，但是和我们没太大关系。】
黎簇回了个OK的表情，我没再回复他。
至于死法问题，我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我的猜测，但事实应该八九不离十。
应该是出于嫉妒或者是想得到什么东西之类这样的原因，小刘杀死了被他找到的时候还活着的小李，但是小李当时的状态应该不怎么样，所以被小刘用匕首准备割下他的头的时候只能做出轻微的挣扎。
但是这个轻微的挣扎在我看来是非常到位的，他把小刘的手抓破了。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尸检的法医细心的话，小刘能定罪。
不过说句实话，如果李半仙知道了这件事或者对此有所猜测，那么估计小刘等不到被定罪了。
道上的人更倾向于自己想办法报仇，等警察查案这种事情比较少，有能力报仇的都不会这么做。
至于李半仙动手就更简单了，把人一剂药毒死找个墓随便一丢，对外就说他畏罪潜逃了，干净得不得了。
我转着手机对这件事进行了一次复盘思考，然后把问题放到了我最好奇的地方——尸毒和黑毛蛇到底是怎么流到哥谭的。
154.
候机室里，达米安坐在我旁边，我挪了挪位置靠近他，小小声地问他：“老爸他回去调查的东西有什么进展吗？”
这次的黑毛蛇入侵和尸毒中毒所涉及到的人比较广，规模也比较大，作为蝙蝠侠，他明显是不会放弃调查这件事的。
“没有。”达米安坐在位置上闭目养神，连眼睛都没睁开。
他在雨村待的这几天，在我没有过多的对背景进行隐瞒发情况下把我们的一些基础情况调查得七七八八了，作为义警的他居然没对我的兼职有什么看法——当然，我也修身养息好多年了。
我当然对此也乐见其成，于是也没有主动提起他的看法。
飞机非常准时的降落到了机场，我们也非常准时的登上了飞机。
我们所乘坐的这一趟飞机是飞往大都会的，至于为什么不买直飞哥谭的飞机——因为这几天没有哥谭的航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机场又炸了还是什么其他原因导致这场无法正常营业，总之我们现在想要去哥谭只能坐到大都会然后再搭车前往哥谭。
因为吴邪他们是被邀请过去的缘故，他们只需要自带一些行李，落脚点和酒店什么的，会有人帮他们张罗。
他们倒是心态轻松，完全就像我之前跟他说的一样，是带着去旅行的心态出行的。
吴邪这个人对这种未知并不怎么害怕，不要说是现在的他了，就算是当时还青涩尚未经历过这些东西的古董店小老板，他也是比较初生牛犊不怕虎。
况且是这种由人主导出来的东西，要么搞得是暴力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