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师徒关系来的牢固。 这才有了世家传承。 “错了就是错了。”玉京生直言道。 “大人,既然你已经苏醒,那就再重新找一条路吧。” 玉京生轻声叹息:“我已没有心力再去建立全新的秩序。此番苏醒,只为阻止……” 他想说魔族,却不知为何停住了。 云渊将视线转到傅九寒身上。 “大人,你没见过他吧,这是我的后辈,资质极为出众……”鲛人皇低低开口,下一秒就被玉京生打断。 “其实,我苏醒的刹那,想过夺舍他。最后选了秋似弈,这才被他困入阵法带了出来。” “夺舍?”云渊惊呼出声。 他怎么也想不到,圣人竟然会夺舍别人。 “云渊,你看,这就是无人看见的恶。我们杀了一辈子的魔,将那些坏在明面上的人赶尽杀绝,却忘记了那些四下无人时最隐蔽的恶念。” …… 两人如同过去一般说着话,直到云渊的气息渐渐弱了下去,最后玉京生将手覆上他的眼睛,长叹一声。 追随他的人都已经一个、一个地死去,可他还是没有找到自己的答案。 甚至,还为了那个答案错过了许多的事情。 玉京生收回思绪,对上一双黑沉的眼睛。 傅九寒醒了,此刻他体内灵气流转,竟隐隐有突破之象。 只要再给他一些时间,必会成长到旁人难以企及的高度。只是,他会有这些时间吗? 玉京生收回思绪,看向傅九寒道:“他的遗愿是回归大海。你如今力量不稳,可藏身于海洋。” 话虽如此,可海洋同样不安全。 鲛人皇出世,只怕无数双眼睛会盯着有海水之地。 傅九寒点点头,将鲛人皇的尸体收入乾坤袋中。 他自始至终没有看向秋似弈,只有垂在身侧的手泄露了他并不平静的思绪。 根据鲛人皇留给他的传承记忆,激发血脉之力后,很长一段时间他的力量都无法稳定——意味着他随时有可能变成鲛人的模样。 留在秋似弈身边,只会给他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只要他走了,就能独自一人抗下击杀洛南之事,秋似弈身为秋家家主,又有圣人在手,其他世家无法对他做出什么。 若是……他真能顺利掌握本源力量,或许还有再见之日。 傅九寒抬手,唤来“定山河”,正要动身,却惊觉剑被人握住了。 那双手极坚决地握住剑,只要他动一分,就会割破它。 傅九寒微微转身,对上了秋似弈的眼睛。 秋似弈:“不许走。”